血混著酒從腦袋留下來。
高澤卻僵著,一動不敢動,也不敢抬手去擦,任由血滴進眼睛,流到下巴,半邊臉都是!
眾人驚駭地瞪大眼,不敢呼吸,包廂里的音響不知被誰拔了,周遭安靜得陷入一片死寂。
高澤一臉懵逼,“妄哥,你打我做什么?”
顏笙把姜幼捂在懷里,罵了一句,“蠢逼,死到臨頭還不自知,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高澤惱怒地瞪了顏笙一眼,轉頭見池妄眉眼凝聚的煞氣越來越濃,急得全身冒冷汗,“妄哥,我到底是哪里做錯了,你給我指條明路,您別動手,我認錯,我改,還不行嗎?”
池妄眼里殺氣很濃,如同盯著一個死物,掀開薄唇,每一個字都泛著寒意,“你碰了我的女人。”
“啊?我沒碰啊,我哪碰了,冤枉......啊!”
池妄眉眼驟然凌厲,他討厭廢話,更討厭廢話多的人!
高澤還在那里嘰嘰哇哇,池妄愈發煩躁,把高澤扯地上,瘋狂往他身上踹。
晚宴上看到姜幼,池妄的魂魄都被勾走了,可她不肯到他身邊來,甚至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臭丫頭就是這么狠心,只準他看,不準他碰。
他不能擁有姜幼,他也不允許別人碰!
在他心里,姜幼就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
池妄窩了一晚上的火,正好沒地方撒,姓高的敢碰他的小小,他要滅了姓高的!
高澤被暴打的鼻青臉腫,血液亂飆,牙掉了兩顆,手也被掰折了,全身不知道該捂哪里,哀嚎著滿地打滾。
沒人敢上去拉,只有霍錦西施施然起身,拽住了池妄,“行了,差不多得了,把人打死,我還得給你善后,別忘了,今天是我生日,給我個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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