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妄攥緊拳頭,驚慌的往后退了一步,終于感覺到了痛,從腳底板,鉆到他身體每一處,連骨縫都是疼的。
他簡單處理了下扎破的腳,去廚房做飯,做完飯,他把手洗干凈,換掉了沾滿油煙味的衣服。
然后端著做好的飯菜,清清爽爽的出現在姜幼房門外,輕輕敲響了房間的門。
“小小,吃飯了。”
這是池妄求和的姿態,酒精作用下,情緒上頭的那一刻,聽見姜幼說對他沒有任何期待,他腦子里那根理智的弦啪得斷了,沒忍住朝她發了火,可吼完她,他就后悔了。
房間里沒有回應,池妄放低了語氣,“今天下午是哥哥不對,哥哥跟你道歉。”
房間里依舊不聲不響,四周死一般安靜。
池妄想到什么,心里咯噔一聲,迅速打開門進去。
看見姜幼躺在被窩里,他渾身凝固的血液才恢復流動,松了口氣,放開緊握的門把手,慢慢走到床邊。
他把飯菜放下,想去看看她是不是睡著了,還是在生他的氣,故意不理他,手剛觸碰到她的身體,意外的摸到她全身濕漉漉的。
池妄意識到不對勁,連忙打開燈,燈光籠罩著姜幼慘白的小臉,他剛才摸到的濕潤,是她身上的冷汗。
“哪里不舒服?”池妄看她捂著小腹,“肚子疼?”
姜幼例假提前來了,小腹像被刀絞似的,疼得她蜷縮起顫抖的小身子,皺眉閉著眼,手指緊緊攥著被褥,夢囈一般,“......止疼片。”
池妄立即去拿來藥箱,喂她吃下后,給她測了體溫,有些低燒。
屋外風雪太大,路上結了厚厚的冰,道路已經封了。
池妄給她喂了兩片退燒藥,坐在床邊,用手給她暖著肚子。
姜幼昏睡了幾個小時,醒過來后,睜開眼,她仍舊在自己臥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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