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忙不迭上樓去了。
洛懷州一身休閑西裝,洋洋灑灑的來到客廳。
“池總,你封我畫廊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就帶這么多人,上我家惡人先告狀來了?”
池妄冷嗤,“關你畫廊的是執法局,跟我有什么關系,你是把罪名強加在我身上,所以懷恨在心,派人來刺殺我?”
洛懷州大吃一驚,“啊?刺殺?池總受傷了嗎?”
他瞥見池妄的手,很是同情,“池總的仇家可真多,瞧瞧,手都被傷成這樣了,池總的這群保鏢,真該換了。”
洛懷州三分真誠,七分譏笑。
賀詞聽了,攥緊了拳頭,真想揍歪他這張偽善的臉!
池妄嘖了一聲,“跟你這娘娘腔說話,真費勁。”
看了賀詞一眼,“去把人帶過來。”
賀詞轉身出去了,隨即,保鏢拖著渾身是血的男人進來,在洛家客廳的地板上拽出一道血痕,扔在洛老爺子面前。
一股血腥惡臭味撲鼻,管家和傭人都嫌惡的捂住口鼻。
老爺子緊緊皺起了眉,“池妄,你這是什么意思?”
池妄交疊著長腿,神色譏諷,“您孫兒喜歡做慈善,收留瘋子,教唆這瘋子拿這把刀來捅我。”
老爺子厲聲詢問,“懷州,你怎么解釋?”
洛懷州臉色僵硬了一瞬間,很快輕松笑起來,“他只是我畫廊的一個清潔工,兩個月前就辭職了,池總憑這個,就斷定是我教唆他?”
池妄冷笑一聲,“真是死到臨頭,還要喘口氣。”
他從懷里掏出錄音筆,播放扔在茶幾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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