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幼的心像被蟄了一下,再也沉不住氣,起身走到廚房。
池妄在準備食材,似乎沒有聽見姜幼的腳步聲靠近。
姜幼站在他身后,沉下一口氣,伸手抱了上去,“哥哥,對不起,我去洛懷州的畫廊簽約,瞞著你是我不對。”
池妄的身體微微僵硬,姜幼感覺到他的呼吸也在這一刻停了。
她收緊了手臂力道,臉貼在池妄寬闊厚實的背脊上,吶吶開口,“你別誤會,我和洛懷州沒什么,他幫我賣了畫,我為了還人情才請他吃飯。”
說完,她期待著池妄能給她一點反應,哪怕是罵她也好。
然而他停頓了許久,繼續做他手里的活,除了他粗沉的呼吸,一個字都沒有回應她。
姜幼抱著他冷硬的身軀,心里堵得慌,“哥哥,我錯了,你別不理我。”
廚房安靜異常,她快繃不住了。
池妄沉默的樣子,比他往日里暴躁的發火還要嚇人。
姜幼吸了吸鼻子,帶著央求的口吻,“哥哥......”
池妄突然停了下來,語氣很低沉,“我不怪你,以后別去了,嗯?”
姜幼聽見他胸腔里的聲音似乎在震顫。
她知道池妄是什么意思,只要她不再去衡州畫廊,就可以對她既往不咎。
這已經是池妄為她一再降低底線了。
姜幼抿了抿唇,語氣商量,“如果我答應你不去,你可不可以別封他的畫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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