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肯說話了。倒像是孤用你妹妹性命要挾你似的。"南宮玦聽見她嗓子,兀自心頭一動。
"是不是你心知肚明。不是我妹妹性命,我作什么同你說話"
"孤見你死了男人,一人于廣黎王宮傷心難抑,叫手下救了你性命,你如何不感激反倒對孤幾月不作聲你對傅兄也這般可以數月不作聲么果然美人是驕傲的。"
"如果你把綁架劫持美化粉飾成英雄救美,我并無話可說!"文瑾態度非常差,"我在我家院子里打馬行路,并不需要誰救我!你是入室綁架。"
"此差矣。廣黎很快是孤的后花園。不算入他人的室。而是提前入的自己的室。"南宮玦坐在她身邊的石椅上,"幾年前,你對孤尚且笑顏相待,為何今年再見這般仇視起來既然他沒了,聰明的女人該為自己和孩子未來打算。"
"數年前你是我廣黎貴賓。我有求于你,請你協助我丈夫掣肘內患。"文瑾道:"此時你是勾結我廣黎藩王及污吏滋擾我邊疆的賊寇,我為何對你笑顏相待!"
"因為你在孤的手上。"
"我二十六歲。有過婚姻。生過二個孩子。高攀你不上。別費力了。"
"孤也不是純情的小伙子。年長你一歲二歲,正是娶妻的成家立業的時候。"
文瑾擰眉,結束了和南宮玦毫無意義的對話。
"如何你才能笑顏相待。"
"你自刎在我面前,我就對你笑笑。"文瑾說。
南宮玦很不能理解文瑾為什么恨他,弱肉強食,戰亂時代,他只是在爭奪地盤罷了,廣黎國也殺害了他的百姓啊,戰爭中有死傷不是很正常的,而且英雄都愛美人,他并不認為自己哪里做錯了。
"女人不必過問戰事。你死了丈夫,需要人照顧你,而孤可以給你很好的將來,孤覺得給你三個月走出悲傷已經夠了,我們需要盡快洞房花燭,將幾年前沒有實現的事情實現了。你難道不記得曾經我們一起在文府散步,走了很久很久的路,你還帶我去你的酒樓,孤親自下廚之事
你們那邊沒有鱈魚,只有鯧魚。我們還曾一起穿粉色衣衫。我們有過美好的記憶。孤永遠忘不了傅景桁將你自我身邊帶走的那個夜晚!如今他終于技不如人..."
"我沒覺得先夫技不如人。是我廣黎藩王開門迎你進的邊疆。不是你自己打進去的,進我家門你都攻不下我方戰士。誰技不如人我不用多說。"
文瑾說道,"在我看來和你那些過往不過是一面之緣,我這幾年根本就沒記起過你。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的丈夫。不能感同身受你的感受。也覺得你為我建宮殿簡直多此一舉。"
"文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