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好!"婁太后頗為滿意,突然警覺地睇了無影一眼,"對了彪子,你沒有露出馬腳吧素聞君上疑心頗重,他會不會猜到利用文瑾的細作另有其人,實際是傅昶的人"
"圣母皇太后放一百二十個心吧。"無影肯定道:"君上他認定了文瑾就是出賣他機密給文廣的細作。并且色令智昏,被文瑾迷得心蕩神馳,上趕著當后爹呢。哪里還能懷疑到昶爺的頭上去。他必定以為昶爺被架空在了南藩了呢。圣母皇太后,您生的兒子可是皇子里最優秀最有頭腦的了!能想到利用文瑾,把君上和文王爺同時蒙在鼓里,讓龍蟒相斗,這簡直是太絕了!小的簡直佩服到...詞匯枯竭啦!"
"你倒是嘴巴甜。賞塊金磚與你。往后有大把任務交給你去辦。"婁太后說著器重地拍了拍無影的肩膀,丟了一塊金磚讓小狗狗去撿,無影便敬業地一臉奴才相趴著去撿,婁太后又頗為自負道:"要么說這姜呢,還是老的辣。敬事房的記錄君上也是沒查出來被人動過手腳呢。文瑾肚子里孩子死了,君上保不齊還得謝謝你踢掉了野種,讓他可以肆意寵幸呢。和哀家斗法,他們都還嫩些。他娘夏苒霜斗我不過,被驅上寒山去青燈古佛二十載,他也不行,這個朝廷遲早要完蛋。多早晚得管昶兒叫陛下。"
"您老簡直是智多星啊!軍機處都拿您沒折!"無影笑呵呵夸獎道:"奴才服的五體投地,必須給您老磕個頭。磕起!"
說著磕了一個,可把婁太后給哄樂了,"彪子不錯。"
無影又說,"不行,一個不夠,奴才還得給您磕二三個。"
說著撲撲通通磕了幾個響。
"行了,小機靈鬼。這些個灑掃,就你機靈得很。"樂得婁太后腰也彎了直說:"去掃地吧。這里暫時不需要你了,夜里你來,給你糖吃。"
"是..."無影便算成功深入敵人內部,開始了自己灑掃太監的差事。但是...夜里來!您沒事吧...不至于失身吧。連忙腳步踉蹌退出屋去。
"你聽見了嗎。"婁太后把薛凝抱在懷里,"姨母幫你報了仇了。以后那小狐貍精再沒膽子和你爭寵了。你放心,有姨母在一天,你便遲早是皇后娘娘。夏苒霜扶立的端木馥,也不會是你對手。我和你表哥傅昶會扶你起來的。夏苒霜這輩子不要想從寒山下來回宮了,后宮遲早是咱們娘倆的,能和先皇合墓安葬的,也只能是哀家,夏苒霜她不配。"
薛凝回想到君上為了文瑾而往她腕子上切了一回,作下一個大疤痕,心頭一直對文瑾懷恨在心,這時聽見文瑾快流產了,心情才好些。
"姨母,文瑾真的很討厭。聽說今兒君上又為了她,將端木馥的訂婚也給推掉了,讓端木小姐在幾百號賓客跟前丟盡了臉面,氣得端木小姐上寒山在母后皇太后懷里哭了好久,肯定告狀了。其實和文瑾姐妹一場,我倒不希望文瑾流產,我希望她平安生個怪胎出來,她和弟弟妹妹被人罵了十幾年野種,她的孩子出生了也接著被罵野種怪胎才好呢。她這輩子別想翻身了。"
"是,她是不能翻身。你提醒哀家了。"婁太后想了想,又道:"她不是拋頭露面開了什么早點鋪子,瑾黎大飯店,一個女孩子不知羞恥檢點,學男人做生意呢。讓人笑掉大牙了。春上外賓來朝的國宴,哀家叫她的鋪子去辦國宴。見方的小店,我看她怎么操辦出來滿漢全席的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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