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桁沉聲道:"知道了。"
禮部便在旁候著。
"你今天和她定做婚服"
"嗯。"傅景桁瞇眸打量她,"讓嗎"
"不讓。"
"真乖,朕愛聽這個。你吃醋的時候最可愛。"傅景桁摸了摸她的發絲,"她不影響你給朕做小。"
"我吃醋的時候,心在滴血。"
"朕看敬事房侍寢記錄的時候,比你滴的厲害。"
文瑾正把煮熟的云吞往碗里盛,腦海浮現傅景桁與端木穿婚服的樣子,便手猛地一抖,漸了些沸水把手指燙了,她沒聲張,皮膚被燙熟了疼得鉆心也不作聲,她眉眼彎彎問傅道:"云吞在這里吃,還是去前廳與阿嬤一起"
傅景桁睇了眼她被燙紅的手,"你把手燙了。"
"沒事。"文瑾半垂了眸子,"不疼。"
"在這里吃。阿嬤礙事。"傅景桁指了指小廚房桌畔,"你這個倔樣,我又想上你了,直到你棱角全無,肯說實話。疼么"
"疼。"文瑾眼眶發酸,將碗放在桌上,自己也坐下小口慢吃,骨子里倔強口上順從:"吃了云吞我脫光了躺龍床,毫無棱角圓潤的等你。"
傅景桁心里揪著疼了下,"今日你什么安排"
"約了老薛談玉甄寶銀去國子監念書的事。二房家玉林得了國子監新校服,玉甄寶銀沒有,玉甄特別羨慕薛玉林。我幾回看見我弟趴在墻頭上羨慕的看著薛玉林穿校服的樣子。心疼死我了。"
文瑾輕聲說著,眼眶便發酸了,心疼玉甄。
國子監是莘莘學子都想去的學府,從里面出來才有更大機會狀元及第,才能到金鑾殿與皇上議政,幫皇上拿點子。
玉甄也想被外祖父蘇太傅認可,成為蘇太傅的得意門生,自母親被奸人陷害后,外祖父對他們姐弟三人也疏遠了,嫌丟人。
"要去國子監念書,你和老薛談找錯人了。給朕吹枕邊風不是更直接"傅景桁將冷毛巾壓在她被燙的傷處,"朕叫人去國子監打個招呼"
"不必了。誰的孩子誰負責。老薛他不可以只生不養的。我跟薛家杠上了!他越不想管我就越讓他管。責任他逃不掉的。"文瑾將手自他的冷毛巾底下抽出來,軟聲道:"君上只對我腹中這個負責就好,回頭長林念書,君上再給國子監打招呼,好不好"
傅景桁另外起了話頭,"朕叫人下薛府把老人孩子保護起來。伯母的案子如果花囡查得不行,你告訴我,我換人給你。"
文瑾見他并不接她關于孩子的話茬,心里實在絞著難受,這些天就是這樣避而不談,不聞不問,他將敬事房冊子到底擱在心里了。
"不用了。我已經請了二個保鏢。花花也很盡職,不用換人,她盯阿虎盯得很緊的。"
她說著便將使用完的碗筷收拾起來,然后去水池邊洗碗,一下就流了二顆眼淚到水池里,為什么和她打太極不和她聊孩子。
傅景桁便立在她身側,居高臨下打量她的側顏,"那朕的人就去保護你的二個保鏢。"
"不用。"文瑾溫聲拒絕了,"謝謝君上關心。民女保鏢膀大腰圓可以自保。不求人,不欠人情。"
"嗯。小蔣給你介紹保鏢就可以。朕派人就不要。到底朕是后爹。不如親爹用著順手。"
傅景桁猛地將文瑾的腰身圈住,把她抱起讓她坐在桌上,他將手放在她身側,目光沉沉地凝著她。
"怎么了"他問,"對我哪里不滿意每天把自己榨干了給你,不夠"
"沒..."文瑾別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