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銀嘆口氣,"隔壁的爹爹還給人家寶貝買頭花戴呢。你可太差勁了!薛大人。"
薛相居然有點自責,也有些嫉妒隔壁的爹爹,好像是兵部的老王,頭花他也會買好不好,他對這三姐弟怒道:"算了算了,你們不要說話。咱們處理正事吧!"
薛凝也嚶嚶地裝腔作勢地哭了起來,一邊拿眼睛勾引著君上,"妾還以為此生再也見不到君上了呢,妾都快被文瑾妹妹給嚇死了。君上,嗚嗚…"
"二娘、薛貴妃,你們不要裝可憐了。打你們是有原因的。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文瑾把玉甄拉過來,把玉甄衣袖卷起來,將被打的淤青給薛相看了看。
"薛大人請看。我弟弟被你的填房打成了什么樣!寶銀身上也有傷。寶銀是女孩兒,我就不方便拉開衣服給你看了。二房說她把我娘的孩子視為己出,但凡她說的有一個字是真的,玉甄就不會被打成這樣。請你做個人吧。"
薛鄺看了玉甄的胳膊,便見到處都是淤青,便非常吃驚,又看了看眉宇間和自己越發相似的玉甄,心中也有那么點不忍心,又看了看縮在文瑾后面的寶銀,心里那點不忍就更多了些,這仨孩子長得越發水靈了,"這是怎么了誰打的你們啊"
"啟稟薛大人。"玉甄和父親生分地說道:"二娘讓丫鬟打的。挑薛大人不在家的時候打的。薛大人在的時候就不打我們了。"
寶銀在阿姐身后說道:"啟稟薛大人,是你的小老婆讓人打我們的。她還說反正薛大人不在家,就算薛大人在家,你個妻管嚴也不敢放個屁。這是原話哦。"
薛相臉上無光,"玉甄、寶銀,你們怎么和你們阿姐一樣,一口一個薛大人不知道叫爹"
"我們只有阿姐,沒有爹。"玉甄冷冷道。
寶銀學著哥哥的話說道:"我們只有阿姐,沒有爹。"
薛相氣得半天喘不過氣,瞪著文瑾說道:"看看你教他們的什么!你身為長姐,你教他們點好的!"
文瑾微微一笑:"我們沒有爹!我們只有娘!有爹的孩子才不會讓孩子被打青呢!你看看人家隔壁老王!"
薛相氣死了,今天算是被老王給比下去了,薛相憋了半天,說道:"你等著,明天我就買頭花給你們戴!玉甄是男孩,戴不戴頭花的!"
文瑾、寶銀和玉甄倒是沒有料到薛相還挺容易被激將的,文瑾道:"我們不要你買的頭花。你又不是我們的爹!"
薛相認為御前失儀,使不得。明兒沒臉上朝見君上了!
"淑彩,這是真的嗎"薛相不敢相信賢惠的二房會打人,便詢問道:"你真打人啊我有種莫名的不敢置信。你如果打人,就顛覆我對你的認識了!"
"冤枉,冤枉啊老爺!"婁淑彩哪里肯認,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哭訴道:"啊喲喲,丫鬟打了兩個小東西,我將丫鬟趕出府了給他們出頭,幫他們撐腰,他們反往我身上潑臟水呢,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薛相大驚,"此話怎講"
婁淑彩委屈上了,"唉,這是想與玉林爭家業了,玉甄肯定想和玉林爭去國子監念書的名額呢吧!老爺莫要聽信他們信口胡說啊!你們這是卸磨殺驢,自私自利,想把我這個功臣轟走啊!你們一家子喂不熟的狼!要是沒有我,這個家它還是個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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