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幾個月了"
"三個多月吧。"
"之前怎么不告訴朕"
"你之前在追求薛凝,三個月沒回家,上個月太醫診斷出來懷孕的,一直沒有機會告訴你。后來想說,你說我懷孕了就流掉,我就不敢告訴你了。"文瑾實話實說。
"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你應該早些告訴朕!想偷偷生下來,母憑子貴"
"我…沒有要母憑子貴。"文瑾將身子圈住,冷靜地告訴他,"我想要這個孩子。這個寶寶選擇我做她的娘親,便是緣分。如果你不要她,我可以自己養。"
"你拿什么養拿《水滸》,還是三叉戟"
"我...既然打算生,我就能養。天無絕人之路。當叫花子也能出丐幫幫主,不是么。"
傅景桁隨即沒有說話,只是攥了攥手,又看了她一會兒,"三個多月,的確有可能是朕的種。你跟蔣懷洲在湖里瞎搞那回,是二個半月前。"
"我沒有瞎搞…你才瞎搞..."文瑾垂著頭氣餒地小聲嘀咕著,他并沒有輕信她,但是也并沒有完全否認她,但看起來,他并不打算繼續謀殺長林了,到底是虎毒不食子吧。
傅景桁沒有聽清她嘀咕的什么。
"君上,屬下有事稟報。"軍機處劉迎福在門外說著。
傅景桁披衣出了浴池,將干燥的浴巾遞給文瑾,"你擦干身子先回房鉆被窩里。朕有正事,出去一下。回來再說。"
"你不回來也可以…我…我的話都說完了。你去漪瀾殿,或者月華殿歇著吧。"
傅景桁眼睛瞇了瞇,"誰是皇帝。"
"您…您是。"
"朕還以為你是。"傅景桁將浴巾往前遞了些,"今晚你侍寢。朕不去漪瀾殿,也不去月華殿。今晚上單忙活你一個。"
"我懷孕了不能侍寢,會傷到寶寶。"
"傷到孽子又如何。"傅景桁耐心失去,"說了今晚你侍寢,需要重復第二次"
"住…住口了…你快去忙吧。劉大人聽起來挺急的,你小跑著過去…"文瑾催促著。
"你!"傅景桁切齒。
"……"文瑾眼眶濕漉漉地接過浴巾,把身子包住,把自己裹成一只白白的蠶蛹,然后跟在他后面往臥寢走,順手把銀托子扔在浴池深處去了,再見再也不見吧銀托托。
傅景桁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倒也沒說什么。
文瑾來到床邊,把自己包在被子里往身上穿著褻衣褻褲,身上青青紫紫的曖昧痕跡被遮掩在衣料下。
傅景桁走到殿中,又回頭對縮在被褥里的文瑾,警告道:"你不要拿孩子的事騙朕。這不是小事,原則性的事情上如果你騙朕,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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