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附和道:"是不是被人趁著您老人家昏迷,給偷走了今兒龍寢可進了不少外人,保不齊就有那見錢眼開的賊。"
薛凝只覺得這場景分外熟悉,之前自己也設計了一出文瑾偷玉的場面,心里不安了起來,是不是老東西替小賤人報仇雪恨呢冤枉她偷玉!
阿嬤因而問道:"方才是誰給老身蓋的被褥啊"
"是薛貴妃!"小蘭回復著。
阿嬤伸出一根手指指著薛凝的面門,沉聲道:"必是這小蹄子見錢眼開,摸走了老身的傳家寶玉!實在可恨!哥兒,你可得放亮眼睛,家賊難防。"
傅景桁頷首,"兒恭聽。"
文瑾明白阿嬤是在為她出氣,她自己也記著上回薛凝誣陷她偷玉的那場恩怨,心里壓著一股子火,早想報仇,于是躲在阿嬤身側,避著些傅景桁的視線,有阿嬤在,他做戲和她恩愛,她當然和薛凝新仇舊怨一起報了,反正當著阿嬤的面,他不會把她怎么樣的,且此事是阿嬤出面,她最多屬于幫兇。
你瞧,他果然憋著氣不吱聲。
"喲。"文瑾喲了一聲,"貴妃姐姐,這是被君上罰俸半年,手頭緊了,便打起阿嬤的傳家寶玉的主意來了么吃相未免太難看了。君上還在呢,就手腳不干不凈了起來君上在你就偷玉,不在的話,是不是要偷玉璽"
傅景桁眼底多了分興味,她是不是以為躲在阿嬤懷里他就看她不見了,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
薛凝著實冤枉,又擔心君上懷疑她正直的人品,萬一君上不喜歡她了可如何是好。
"君上,妾可沒有偷阿嬤的玉啊。還有偷玉璽是想也不敢想,那可是謀反!"薛凝解釋道:"雖然是妾幫阿嬤蓋的被子不假。可是妾只是一心在照顧阿嬤的病體,并沒有見阿嬤的寶玉啊。"
傅景桁緩緩道:"不知全貌,朕不能置評。"
文瑾一怔,他這般平靜,她倒是沒料到,果然逢場作戲,假裝袒護她假裝的賊像。
薛凝心涼了大半,又對阿嬤解釋道:"阿嬤,妾真的沒有偷玉,妾冤枉阿!"
阿嬤冷哼,"你是何意"
文瑾緊接著便厲聲道:"難道你的意思是阿嬤誣陷你偷玉了不成阿嬤貴為君上的乳母,怎生會輕易誣陷一名晚輩!你休要胡亂語,詆毀阿嬤的名聲!"
文瑾邊說,邊往阿嬤身側移動,完全不和傅景桁有視線接觸。管他的,抓著機會,有怨抱怨,有仇報仇。
傅景桁眼底興味更濃,便噙著一絲笑意,看著文瑾將狐假虎威發揮到極致,她是算準了在阿嬤面前,他不敢發落她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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