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是小妾,誰是二房"薛凝被戳中痛處,不由身子作抖,就怕被人提及自己母親曾是偏房,自己是庶出之事,姓文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娘是宰相夫人,我是薛相府正牌相爺夫人生的嫡女!你休要胡亂語污我出身!"
"說誰誰知道啊。嫡出不嫡出,不是嘴巴說說就是的。只要有我文瑾在一天,你們誰也別想住進去我娘生前住的主臥堂屋,給人做小老婆的就老老實實在偏房住著吧!"
文瑾前幾年仗著君上的寵愛,也仗著自己是攝政王義女這層身份,便將自己母親的牌位豎在了母親和父親的婚房,布置成了靈堂模樣,立誓有朝一日要替母親申冤,還母親清白,讓父親對母親的牌位磕頭謝罪,父親刺在母親尸身上那二劍,真的永久刺在了文瑾的心頭上,那女人給父親生了一兒兩女,他如何下得去手作賤她尸身。
薛相忌憚文瑾背后那倆男人,尤其是頭一個手腕狠辣的,從手中無一兵一卒的冷宮太子,到不聲不響地養兵數十萬,借酒宴將幾個朝中大鱷關在門里,不支持他登基便當場刃了,淌著血路坐上了龍椅的那位壞脾氣的,薛相沒有辦法,至今將婁氏安排在偏房里,婁氏雖被扶正,卻因為不能住堂屋而始終耿耿于懷,對文瑾一萬個怨恨。
薛凝心中憤怒不已,氣得心頭打顫,溫嬤嬤的話又在耳邊響起:娘娘啊,昨兒夜里君上果真宿在了龍寢里,那龍寢的燭火可是亮了徹夜,必然是君上寵愛了小賤人一夜呢,苦了娘娘獨守空房,君上卻和小賤人洞房去了,真是氣死人了,"好你個文瑾,伶牙俐齒,好生厲害啊!"
"我是伶牙俐齒,我是厲害。難聽話我可比你會說!你生氣了那就好。"文瑾將手從薛凝手中抽出,"庶出的貴妃娘娘大駕光臨,還有事么如若沒事,嫡出的妹妹我可就告辭了!"
薛凝被氣的退了二步,幾乎被氣哭了,賤人竟然一口一個庶出,氣煞人了!
她眼尖的在文瑾的頸項衣領下瞧見了些青痕和齒痕,不由妒忌不已!
這些親吻痕跡是君上落下的嗎
君上親吻了文瑾的脖子,還用牙齒咬了她的肌膚,并且咬的挺狠的,君上和小賤人做如此親密的事情嗎
可昨夜君上明明那么克制,根本不近女色的樣子呀!
心道君上不會對我不感興趣吧,不不不,一定是太愛惜我才舍不得咬我的……
薛凝嘴角牽出僵硬的笑容,"倒是沒什么事,昨兒聽說阿嬤身體有恙,我因為新承恩雨露,君上體恤我身嬌體弱起不來身,便準我今日一早過來為阿嬤侍疾。本宮來看看阿嬤呢!"
此時龍寢殿門處明黃衣袂一閃,望見院中情景,便將步子又避在宮墻外靜候。
原是傅景桁到了而不現身,但見他揚了揚手底折扇,示意下人們也都停下,一時間下人都屏息立著,殿門處高壓之下,安靜的落根針都可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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