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人聽到呵斥聲,大驚之色之下就決定跑路。
小禮子順勢追進了后殿。
皇帝面色沉沉:"費統領,抓住那個賊人。"
費統領應聲,帶著人追了上去。
就在費統領看到那宮人和小禮子的瞬間,小禮子也抓住了那宮人。
宮人用力反抗之下,將小禮子推向了一個房間。
小禮子的身體撞上了房間的門。
于是,門內的情形便清晰地映入了所有人的眼睛。
阮錦寧推著裴云之,皇帝和皇后都朝著宮人逃跑的方向追去,然后,在門被撞開的瞬間,就看到了門內的"香艷"場景。
只見本該沒有雄性生物的房間里,兩個男人正大咧咧地躺著。
不同的是,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
相同的是,兩人都沒穿衣服。
某個象征了二人的雄性特征的東西,就那么大咧咧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睛里。
裴云之面沉如水:"王妃,閉眼!"
阮錦寧像是被嚇到了,聽到提示聲才閉起了眼睛。
皇后和一眾跟來的宮女在一瞬間的懵逼和驚嚇后也聽到了裴云之的話,轉身的轉身,閉眼的閉眼,皇后更是在轉身的瞬間跪下:"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道著兩個人是怎么回事!"
門外的動靜驚醒了屋內的二人,其中一個人一面坐起身來一面揉著后勃頸,眾人清晰地看到了他的臉。
皇帝身體趔趄了一下:"混賬!混賬!"
裴逸之動作一僵,意識到了什么的他瞬間低下頭,在看到自己正風吹鳥涼爽,他慌忙扯過一旁的錦被裹住了身體,然后跑到皇帝面前滑跪:"父皇,兒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兒臣是冤枉的!"
"一個兩個都喊自己是冤枉的,難道是朕把你扒光了扔到皇后的寢宮里來的"
"一個是朕的妻子,一個是朕的兒子,你們怎么敢!怎么敢!"
皇帝氣的眼冒金星,身體晃了晃。
阮錦寧趕忙上前,她下意識往袖子里掏了掏,不過片刻后就空著手出來,面色焦急:"糟了,我的銀針都被搜走了。"
又對李總管道:"麻煩李總管幫我找一幅銀針。"
說話間,她用代替銀針,現在皇帝的幾處穴位上按壓。
不多時,李總管找來了銀針。
阮錦寧現場施針。
落針后不久,皇帝的面色就恢復了正常。
而在這個過程中,另一個男人也醒了過來,也大呼冤枉。
皇帝都被氣笑了:"好啊,都說是冤枉的,那朕倒要問問你們,你們冤在哪兒了"
黑衣人男人不說話了。
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牧厲山,你說。"
牧厲山,已故的牧副統領的大哥。
他閉了閉眼,沉默不語。
皇帝又看向宸王。
宸王白著臉,很快就判斷出了當下的形式。
雖說他想要趁亂挾恩圖報的行徑十分可恥,但跟與自己的嫡母私通比起來罪責卻輕了許多。
"父皇,兒臣真的不敢做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情,兒臣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