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總,我到了湖州了,我們在哪里見面"陳煥強到了之后,給丁長生打了個電話。
"我們公事公辦,我在辦公室呢,今天上午有點忙,走不開,待會還得開會,你過來吧"。丁長生說道。
"在你的辦公室"陳煥強一愣問道。
"對啊,這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還需要找個見不得人的地方嗎"丁長生冷嘲熱諷道。
陳煥強猶豫了一下,說道:"好吧,我十五分鐘后到你辦公室……"
他剛剛說完這話,丁長生那邊把電話掛了,他看看旁邊的安靖,說道:"看到了吧,就是這么牛,你說他牛啥呢,我真是想不明白這事了"。
"他牛不牛,我們都栽了,你也別不信,我說錯了嗎,人家是不聲不響的就把我們的人砍的七零八落,你看我現在有啥了,我的生意要是還想在中南干下去,就得夾著尾巴做人,你知道為啥嗎你不是也找人了嘛,你找的省公司那些人有替你說話的嗎"安靖問道。
"別提這事了,這幫孫子都讓我找梁文祥,我讓我哥找了梁文祥,但是梁文祥沒給任何的回信,根本就沒把我哥放眼里,我還能怎么樣"陳煥強無奈的說道。
"所以,做生意是做生意,肖寒那個爛娘們都被你玩成那樣了,你還當成寶呢,算了,該做人情的做人情,丁長生這個人,你靜下心來想想,都是我們逼的,尤其是你的事,要不是因為肖寒,你怎么會和他較勁呢"安靖說道。
陳煥強看看他,說道:"我說安少,你不會是這么就被他給嚇到了吧"
安靖撇撇嘴,說道:"嚇到不嚇到,那是另外一種說法,我信我們家老爺子說的,在誰的地盤上,就得給人家點面子,不然的話,在人家地盤上賺了錢,還一手給人一巴掌,誰都會急的,就是一條狗,說不定也會咬你,你就當丁長生是條狗算了,我這次來湖州,一個是為了面試你給我找的人,還有就是想找他好好談談,看看能不能緩和一下"。
陳煥強搖搖頭,說道:"唉,我們這些人,真是越混越沒有血性了"。
"血性老陳,你這么大年紀了,這脾氣怎么還這么沖呢,我比你年輕多了吧,都沒你這脾氣,知道為什么嗎"安靖問道。
"為什么"
安靖嘆口氣,說道:"因為我在他手里吃過虧了,而你,沒吃過虧,所以你覺得你是天子腳下出來的人,自然是高人一等,但是我算是搞明白了,不管用,這些地皮官吏,還真是沒把你當成什么東西,他們的眼睛只看這么遠"。
說話的時候,安靖伸出手比劃了一下,也就是從自己的眼睛到額頭的那一段。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