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年難掩怒氣,有種想要把她拴在褲腰帶上的沖動!
"我才沒有活夠!"桑曉瑜翻了個白眼,她還想長命百歲呢!
秦思年咬肌迸出,沉聲叱,"怕死那你還去!"
他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她蹲在馬路中央快被車撞到的時候,竟然還將遙控飛機緊緊抱在懷里,也是,連賣腎這種事情她都能做出來,她還有什么怕的!
"我又不是白癡!"桑曉瑜被他拎著耳朵訓的不怎么高興,沒好氣的撇著嘴角,"外婆說這可能是你媽媽留給你唯一的東西了,那對你來說一定很重要,我當然得撿回來了!"
秦思年胸腔內所有熊熊燃起的氣焰,瞬間就降低了下來。
哪怕只是個放了很多年地攤上隨處可見的遙控飛機,可因為聽說是他去世母親留下來的唯一東西,所以剛剛就不顧生命危險的沖出去了
秦思年桃花眼里眸光微動,扯唇說了句,"重要不過你。"
剛好有一輛出租車按著喇叭疾馳而過,桑曉瑜沒有聽清他說什么,只看到他突起的喉結微動,薄唇一張一合的,她不解的問,"禽獸,你說什么"
秦思年薄唇微抿,陰沉的瞪了她一眼,"我說你不是白癡,你是蠢貨!"
"……"桑曉瑜握爪。
信號燈變成綠色,她齜牙咧嘴的被他牽著過馬路回了療養院。
到了夜里,陪外婆聊到睡著后,桑曉瑜回到了臥室里,剛剛在床尾坐下,靠在窗邊抽煙的秦思年,就將煙蒂捻滅在了煙缸里,然后大步走過來。
皮鞋抵在她的腳尖,結實的身軀往下壓,"這回走了吧"
"嗯!"桑曉瑜點頭,臉也沒出息的紅了。
知道他此時心里面裝得都是什么,她有些害臊的試圖阻擾他,"外婆的房間就在對面,老人睡覺都輕,你……"
"我剛剛問過了,這里隔音很好!"秦思年直接打斷她的話。
"……"桑曉瑜語塞,看來他都預謀好了!
秦思年捏了捏她下巴,雙手插兜的直起身往浴室走,"我去洗澡!"
桑曉瑜"噢"了聲,連他的背影都不羞的不去看,伸手將床頭柜上的水杯端著喝了兩大口,冷卻掉被他三兩語的暗示弄得燥熱的血液。
手游剛剛打完一場排位賽時,隔著浴室門的嘩嘩水聲里,秦思年低沉的嗓音突然穿透出來,"小金魚,幫我拿一下浴袍,在柜子里掛著!"
"知道了!"桑曉瑜只好暫時退出,將手機放到一旁,起身按照他說的去柜子里面找。
的確有件睡袍掛著,她拆下一架搭在手肘上,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你要的浴袍我拿來了!"
里面卻沒有動靜,她再次敲了敲。
"禽獸"桑曉瑜皺眉,以為是水聲太大他沒聽見,猶豫的摸在拉手上,想給他隨便往里面一丟,剛將浴室拉開縫隙,一條肌肉的手臂忽然伸出來將她拽了進去。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