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感覺一直蔓延至了心臟,她感覺心跳都快從嗓子眼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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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我……"林宛白徹底慌了。
霍長淵咬肌淺淺一迸,語氣篤定,"林宛白,昨晚就是你!"
早上醒來的時候,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但空氣里歡好后的味道卻很濃郁,床單凌亂,即便他昨晚有藥效的關系意識不清,但也知道發生過什么。
不可能會是未婚妻陸婧雪,他根本對其沒有任何沖動。
幾乎腦袋里冒出來的人就是她,因為除了她,不會有人連名帶姓的直接喊她,一遍遍的說著霍長淵別,霍長淵不要……而且能出沒在霍蓉房間里的也只有她!
事后他還沒有向霍蓉求證過,但現在已然不需要了。
只不過,有點讓他覺得很意外,感覺兩人的身體是那樣的契合,就好像曾經有過無數次的纏綿一般……
林宛白見隱瞞不下去,也放棄了無謂的掙扎,只好道,"就算是我又怎么樣,霍長淵,大家都是成年男女了,你不會玩不起吧"
"玩不起"霍長淵沉聲重復。
"沒錯!"林宛白雙手攥著,暗暗吸著氣,故意用云淡風輕的語氣,"對我來說根本不會放在心上,成年人發生這種事情很正常,我在國外生活的這些年,早就習慣了他們的西方文化!"
霍長淵眉眼陰沉,字句像從牙齒間磨出來的,"是么既然你這么放得開,那我們再重溫一下昨晚好了!"
伸手摟住她的細腰,往上一提,就分開了她的腿抱在自己身上。
彼此的身體相貼,就足以讓他下腹繃緊。
燈光下,沉斂幽深的眼眸里全是危險的氣息。
"霍長淵,你放開……"
林宛白驚慌失措著,感覺到他的掌心熨帖在皮膚上。
掙扎間,薄唇已經吻了上來,而且越吻越深,腰間感受到了清涼。
意識到他不是在開玩笑,渾身都透著強勢的力量,好像聽到皮帶金屬扣被解開的聲音,林宛白慌到不行,正不知怎么辦時,門后一陣嘈雜,還有門鎖被擰動的聲音。
"服務員你快看看,你們這洗手間的門怎么回事,打不開!"
"您稍等,我這就給您找鑰匙!"
腳步聲很快,好像是服務員跑去拿鑰匙了。
林宛白咬唇提醒他,"霍長淵!"
身上的力量一輕,霍長淵終于放開了她,并將她上竄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從里面擰開了門。
林宛白腦袋都快埋在地板上了,尤其是門外面拿鑰匙回來的服務員,以及旁邊客人投遞過來的目光,簡直令她羞憤的想要一頭撞死。
反倒是霍長淵,雙手插兜,面色無恙的走出去。
這一路上,林宛白都沒將頭抬起來過。
回到桌上菜早都已經上完了,霍蓉正在給小包子挑魚刺,看到他們后眉毛挑的特別高,"我說,你們倆上不是剛巧都掉洗手間里吧"
"不是……"林宛白臉通紅。
桌邊有服務員走過,她都覺得對方是在看自己。
"那快吃飯吧,都涼了!"霍蓉目光掃過她微腫的嘴唇和凌亂的上衣,笑吟吟的,"長淵,你也沒吃呢吧,我剛讓服務員添了餐具!"
"嗯。"霍長淵點頭。
"小白菜,你怎么不吃"霍蓉關心的問。
林宛白默默的拿起筷子,只是哪里還有胃口。
注意到身旁的小包子從自己回來后,就眨巴著一雙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盯著自己瞧,像是要將她瞧出什么花兒來。
"呃,豆豆怎么了……"林宛白不解的問。
小包子歪頭,小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軟軟糯糯的問,"宛宛,姑奶奶說粑粑在洗手間對你耍流氓,什么是耍流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