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霍長淵甩動打火機點燃,嫻熟的吞云吐霧,"花花草草,山和河水,還有平房,豆豆沒來過鄉下,他要看
!"
"……"林宛白呆了呆,不可思議的問,"你從城里跑來這兒,就是為了拍照"
"不行"霍長淵反問。
"行……"林宛白被噎了下。
她以前就覺得,有錢人都是有點神經病的,果然不管失憶前還是失憶后都一樣。
想到自己是一路坐順風車過來的,林宛白猶豫下,還是開口說,"那你等我一下吧,我帶你去河邊,那里風景比較好!"
霍長淵從鼻子里發出聲"嗯"算是回應,繼續往外吐著煙圈。
看著她從包里翻出把鑰匙,將大門掛著的鎖頭給打開,似乎是許久沒有人住了,鎖頭有些銹住了,半天才打開,然后推開門,跨過了門檻進到房子里面。
也沒有坐,她把暫時不用的東西都先拿出來,只留祭拜的東西。
重新關上門,林宛白走出來,"呃,我們可以走了!"
外婆的墓碑就立在后山上,和外公葬在了一起,除了當年離開時,她曾回來看過外婆一次后,這四年多的時間,她都始終沒有回來,國外不流行燒紙,她只能再每年清明節的時候,去山腳下放上束菊花作為祭拜。
在夢里,她偶爾也會碰到外婆,仍舊那樣慈愛的笑容,沒有半點責怪。
霍長淵始終沉默不語的跟在她后面,掏出手機沖著河水和對面的山隨手拍了兩張,足夠回去對付兒子后,便收起手機看向了她。
見她背身蹲在墓碑前,上面是個老太太的照片,應該是她外婆或者祖母之類的。
全程她都沒說什么,只是保持著那個姿勢,將包里面的水果和點心擺好,再默默的燒紙,等她起身轉回來的時候,明顯是哭過的,眼圈很紅。
霍長淵心臟像被什么蟄了下。
林宛白看到他,也是一怔,"你都拍完了"
"嗯。"霍長淵淡應。
林宛白點點頭,沒說什么,祭拜外婆后心情有些壓抑,沿著河邊往村莊走。
只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微慢了半步,然后繞到了他的另一側,本來霍長淵是靠近河邊走的,她過來后兩人的位置就調換了。
"做什么"霍長淵蹙眉問。
林宛白伸手邊指給他看邊回答說,"河邊附近的很多草地比較濕軟,走起來比較滑,不小心的話會很容易滑到河里。你不會游泳,掉下去就不好了。"
"你怎么知道我不會游泳"霍長淵眉蹙的更深,語氣疑惑。
"呃……"林宛白愣住,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脫口說了什么,咬唇支吾了兩秒,忙解釋,"……我猜出來的!我看你剛才拍照的時候,都是躲著河邊的,應該是懼水,所以猜測猜想你可能不會游泳。"
"你倒是對我觀察的挺細微!"霍長淵意味深長的說。
林宛白只能尷尬一笑。
回去了路上,遇上了趙嬸和幾個鄉鄰。
"小白,還真的是你回來了!那會兒我聽見隔壁院里有動靜,而且后來又看到門口還停著輛大汽車,就猜想是你回來,這可有時間沒見到你了!"
"趙嬸,您身體還好吧"林宛白微笑迎上前。
"好著呢!"趙嬸拉著她的手說完,又看向等在不遠處的高大身影,"和你男朋友一起回來的"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