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剛給他用酒搓過全身,但那是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此時短發濕漉漉的,水珠從發梢滴落,沿著他剛毅的五官輪廓往下,淌過他突起的喉結,然后是精壯的胸膛……
"剛洗完澡怎么穿脫下來的都是臟衣服。"霍長淵很坦然的回答她的話。
"……"林宛白嘴角抽搐。
她是不是該感謝他至少把內、褲穿上了
怎么最近總是能見到他光著在自己面前……
直到聽到悉率的聲響,林宛白才敢把手從眼睛拿開。
霍長淵已經圍了條浴巾在腰間。
林宛白還是覺得嘴巴有些干,他身上的浴巾是自己的,洗發露和沐浴乳是自己的,手里握著的粉色牙刷也是自己的……
等等!
林宛白眼睛瞬間瞪大,"你用了我的牙刷……"
"不然呢,我拿什么刷牙"霍長淵低頭漱掉嘴里泡沫,語氣無辜到理直氣壯。
似乎是被她一直瞪著,他又扯唇很慢條斯理的說了句,"沒事,我不嫌你。"
"……"林宛白抓狂。
已經無法跟他繼續計較,趁自己沒吐血前,轉身離開。
等霍長淵終于從浴室里吹干頭發出來,林宛白血槽已空,無力的扶額,只想快點將這尊佛從自己家里送出去。
只是到了門口,他腳步忽然停住。
林宛白長了經驗,反應很快的往后退兩步。
"怎么了"
霍長淵眉心擰出個小疙瘩,"我忘帶鑰匙了。"
林宛白懵了,"……真的假的"
"可能出來的時候忘拿了,只揣了手機。"霍長淵語氣也沁了絲凝重。
林宛白見他神色嚴肅,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也跟著皺眉,想了想,她抬眼看他,"給開鎖公司打電話吧我這里好像記了個號碼!"
說著,她就快步走向客廳。
從茶幾桌的花瓶下面抽住張紙,上面記著一串數字。
霍長淵已經跟著過來,掃了眼后,在手機上快速撥出去。
似乎接通的很快,但通話時間很短,只看到他薄唇在扯動,"是嗎哦,我知道了……謝謝。"
"怎么樣"掛了電話,林宛白急忙問。
"太晚了,人家不愿意過來。"霍長淵晃著手機表示。
"……"不是吧!
林宛白再度想了想,看向他,"給江放打個電話"
"關機。"霍長淵淡淡。
呃……
林宛白默了,怎么最近趕上的倒霉事這么多
她走到窗邊往下望了眼,頂樓的視野很寬闊,臨近窗戶之間的距離也很遠,從窗戶間橫跨開門的念頭頓時打消,萬一不小心失足了,她豈不是也擔責任
林宛白急的在房間里來回走,看向客廳里圍著條浴巾的裸男。
"……那該怎么辦"
霍長淵撫著下巴,沉吟了片刻,"看來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么辦法"林宛白訥訥的問。
不知為何,當問出這句時,她從那雙沉斂幽深的眼眸里,似乎感受到落入某種套路里的錯覺……
果然,霍長淵接下來的話像是憑空炸響的一聲雷。
"我今晚留下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