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多此一舉!
看著她明明裹得像只企鵝一樣,卻像被狼攆的啪嗒啪嗒從身前走過,緊緊拉上浴室的門。
霍長淵正準備收回視線時,浴室門又重新拉開。
"呃!"林宛白窘紅著張臉,啪嗒啪嗒的走出來,尷尬,"忘拿衣服了……"
把躺椅上昨晚他拿上來的一團衣服抱在懷里,她頭都快低在里面,比剛剛還要快的速度鉆到浴室里面。
隔著層磨砂玻璃的門外,霍長淵低沉的笑聲傳來。
嗷嗚……
林宛白抓在墻磚上。
洗完澡出來時,特意將浴室里收拾的干干凈凈,每樣東西都歸放在原位,像是她從來沒用過一樣。
房間里只剩下她一個人,林宛白掃了眼地上凌亂的衛生紙團,深吸了口氣。
從樓上下來,看到霍長淵坐在客廳里。
已經換了身衣服,因為是在家里,上面只有干凈的白襯衫,下面是線條流暢的黑色西褲,交疊著長腿的關系,褲腿的地方露出一小截的黑色襪子。
林宛白輕手輕腳的走過去,有些局促的開口,"霍先生。"
霍長淵從報紙中抬頭,同時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醫院那邊……"
"我已經打過電話。"
聞,林宛白始終緊緊提起的心終于放下。
舔了舔嘴唇,她悄然握緊冰涼的手心,"你說過……只要我答應,你曾許諾過的都有效。"
"嗯。"霍長淵點頭。
"你說每個月可以給我二十萬。"
林宛白聲音越來越低,仿佛只剩下淺薄的氣流。
這樣的談判讓她覺得卑微到無地自容,可既然已經選擇了這一步,就應該面對現實。
"嗯。"霍長淵像剛剛一樣點頭。
隨即,從錢包里抽出張卡,兩根手指按在上面推到她面前,"這張卡你先拿著,以后每個月我都會讓江放往里面轉二十萬,密碼六個九。"
林宛白將卡拿在手里,外婆的手術費用就不需再愁了。
該是感到輕松和高興的,可她笑不出來,輕飄飄的一張卡,卻只覺得沉甸甸。
"還有什么需要補充的嗎"
霍長淵端起咖啡,里面顏色黑濃的沒加半塊糖,映出他深邃的眉眼輪廓,很有耐心的送到薄唇邊等待著。
半晌后,林宛白搖了搖頭。
霍長淵沉斂幽深的眼眸瞇了瞇,"沒有的話,那么該來說說我的。"
林宛白渾身一下子緊繃,連呼吸都屏住。
"我只要求一點,隨叫隨到。"霍長淵盯住她,沉聲。
隨叫隨到……
那就說明以后很長時間里,她的身子將不再屬于自己。
林宛白艱緩的點頭:"……好。"
霍長淵沒再多說什么,朝她丟過來一把防盜門的鑰匙。
真皮沙發坐久了,塌陷的地方像是要掉下去,再加上昨晚他們曾在上面很激烈過,林宛白有些坐不住,口干舌燥的起身,"時間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
說完,她悶頭往玄關的方向小碎步。
彎身往腳上套帆布鞋時,背后有沉穩的腳步聲跟上。
"我送你。"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