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吳蘭哭完了,特別淡定的抹了把眼淚。
還來一句:“老靳,聽說兒子好差不多了,我仔細想了想,這事兒也賴不了你,畢竟這是咱兒子自己的選擇,這樣吧,咱先去買點兒子喜歡吃的東西,順便再吃個飯,我都沒吃早飯呢,肚子怪餓的。”
靳將軍:“……”
內心os:原來你還知道你兒子已經好差不多了,原來你還知道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原來你還能有心思去吃多早餐,那你潑死潑活是為了什么?
當然,這話靳將軍也就只敢在心里想想。
真要說出來,吳蘭能分分鐘給他上演360種花樣哭法。
吃完了早餐,吳蘭隨意給自家兒子買了一斤蘋果,意思意思拎著去醫院。
許念念沒在病房,已經回去了。
唯有靳御在病房里。
看完了靳御,吳蘭問起他和許念念的事。
吳蘭還記得靳御給她說許念念名字叫許嬌嬌的事兒。
所以一開口就問:“對了,兒子,你和嬌嬌處的怎么樣了?”
靳御乍一聽嬌嬌這個名字,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看著吳蘭八卦的眼神,這才想起來之前的誤會,不自在的道:“她不叫許嬌嬌,叫許念念。”
嬌嬌是他一個人的專屬。
吳蘭頓時迷糊:“你不是跟我說不叫許念念,叫許嬌嬌嗎?”
靳御臉不紅氣不喘的忽悠吳蘭:“我說的是她叫許念念,不叫許嬌嬌,你記錯了。”
“啊?是嗎?”吳蘭迷糊的拍了拍腦袋,這記性真是越來越不好了。
靳將軍看著兒子把老婆忽悠的團團轉,沒好氣的瞪了靳御一眼。
靳御眼觀鼻鼻觀心,假裝看不見。
吳蘭回過神來,繼續問:“那你和念念咋樣了?”
自家兒子是個榆木腦袋,吳蘭還真擔心靳御不會好好和許念念相處。
畢竟他對感情這方面的事情向來不怎么感興趣。
問完這話,其實吳蘭已經做好靳御可能會說不怎么樣或者要退親之類的話。
結果靳御突然給她放了一個驚天大雷。
“我和念念打算先領證。”靳御語不驚人死不休。
吳蘭頓時大驚:“你說什么?啥證?”
靳御抿了抿唇:“就是你聽到的那個意思,我和念念打算領證,但是不辦婚禮。”
“這這這……”吳蘭懷疑自己聽錯了,回頭看著自家老公:“老靳,是我吃錯藥了還是咱兒子吃錯藥了?”
靳將軍:“……”
靳御:“……”
“你沒吃錯藥,我要跟念念結婚了,領結婚證,這幾天我已經讓虎子給我把結婚報告交上去了,我打算出院就跟念念領證。”
他媳婦兒太搶手了,靳御覺得自己必須好好緊握在手中,不然回頭又被哪個阿貓阿狗阿大阿三盯上了。
得到確定的答案,吳蘭震驚不已,靳將軍倒是一臉平靜。
只問了靳御一句話:“認真的?”
靳御目光堅定:“我以人格和軍人的名譽擔保,這輩子只待她一人好。”
這話說的感人肺腑,吳蘭高興之余,想想覺得不對勁,什么只待她一人好,照著靳御腦袋拍了一巴掌:“那你媽我呢?”
*
醫院這邊的事情,許念念還不知道,更不知道吳蘭已經回來了。
因為靳御說要領證,吳蘭說什么都不肯和靳將軍回部隊,跑回軍區大院了。
而許念念這邊,則正在忙著做鎏月酥。
李清水要的4300個鎏月酥,許念念打算一次性做出來。
不僅做這4300個,為了隨時能有貨供應,許念念干脆一次性做了一萬個鎏月酥出來。
這次全家人一起幫忙,除了許志強,就連陳小柔和趙胖都被拉回來幫忙了。
整整弄了三天的時間,才把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