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字寫得很男人,你怎么想到了是女人"波瑟娃道。
"是我的一個朋友看出來的,至于那個朋友是誰,我就不用告訴你了,她幫了我的大忙。"
"你的那
個朋友,肯定是個女人。"波瑟娃道。
賀逸辰笑了笑,并沒有告訴波瑟娃那個朋友是男人還是女人:"你打算在京華市呆多久"
"我就是過來玩的,心血來潮想找點刺激,所以才和你玩了一手,如果你看我不爽,那我就不在京華玩了,明天就離開。"
"這就要看我女朋友是什么意思了。"賀逸辰朝唐詩怡看去,微笑道:"詩怡,你還想讓波瑟娃繼續留在京華玩嗎"
"既然她來了,那就玩唄。波瑟娃貌似邪惡,其實她內心并沒有過嚴重傷害我的想法。"
唐詩怡依偎到了賀逸辰的懷里,對著波瑟娃眨了眨眼,用眼神告訴她,我的老公很強悍,我的老公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我了。
"我的女朋友不反對你留在京華玩,所以你可以留下。"賀逸辰道:"回頭我會來找你的。"
"好啊,等你來,我的朋友。"
波瑟娃露出了惹火的微笑,身體的香氣隨著她的微笑飄逸。
賀逸辰帶著唐詩怡離開了這里,坐到了賀逸辰的車里,唐詩怡就感覺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老公,我真的嚇壞了,你得給我壓壓驚,當波瑟娃出現的時候,我就很害怕,當她留了紙條把我帶走,我就更害怕了,我還以為會死在她的手里,可她并沒怎么虐待我。只是這個游戲的過程,讓我好尷尬。"
"沒事的,都過去了。"賀逸辰知道,波瑟娃愛著他,所以他也不用給波瑟娃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害。
"哦,對了,看出那張紙條是女人寫的人是誰是不是紫寒她最有智慧了!"
唐詩怡認為是紫寒。
可賀逸辰說出來的人卻是上官冰傲,那個唐詩怡的死對頭。
"怎么是她"
"她知道你讓人綁架以后很著急,一點都不希望你出事,她以前有個高中女同學寫字就是這種風格,所以看出來了!如果不是這樣,我恐怕很難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到你。"
毫無疑問,上官冰傲立了大功。
聽賀逸辰的口氣,上官冰傲好像是對她的安危很關心,一點都不希望她出事。
"看來我該感謝她了,我會送她一顆鉆石的。"
"她肯定不會稀罕這個。"
"那她稀罕什么"
"她想讓你給她洗腳!"賀逸辰道。
唐詩怡頓時就要暈了,當得知當時的情景,唐詩怡嗔怒道:"老公,你可真混蛋,你怎么能拿這個和上官冰傲賭呢"
"當時我只是想看一看,她對自己的判斷有幾成信心,這個很重要,會直接影響到我的追蹤線路。"賀逸辰道。
唐詩怡也能想到當時的情景,賀逸辰肯定是特別著急,她的心里對賀逸辰沒了什么怨念,卻對上官冰傲很有怨念。
"這次讓她得逞了,她終于找到了羞辱我的機會,我竟然要給她洗腳,我只給一個女人洗過腳,那個女人是我媽。"
賀逸辰不想讓唐詩怡太為難,只能是說,如果你實在是不想給上官冰傲洗腳,那就抵賴吧!
如果抵賴意味著什么上官冰傲肯定會瘋狂地羞辱她,說她知恩不報,說她的胸懷不夠坦蕩,上官冰傲還可能把更難聽的話語用到她的身上。
最終唐詩怡決定給上官冰傲洗腳,可她的心里也太不痛快了,很想找個人猛踢幾腳,賀逸辰是她的男朋友,就在她的身邊,所以她就打算踢賀逸辰了。
"老公,讓我踢你幾腳出出氣。"
"沒問題,踢過來吧。"
如果踢他能消氣,賀逸辰倒是很樂意讓唐詩怡多踢他幾腳。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