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等蜂窩煤到了就能直接投入使用了。
眼見他飛快披好了衣服就要走,阮錦寧一把抓住了他,十分無奈:"你知道尺寸嗎"
她又在紙上添了幾筆,才把紙塞進他的手里:"那批蜂窩煤的尺寸比這個稍微小一些,你就讓人按照這個尺寸來制作,保準能用。"
裴云之在她唇上重重親了一口:"多謝娘子!"
風風火火的男人一出了門就變回了那個只能癱坐在輪椅上的病弱王爺。
阮錦寧抿了抿唇。
他分明是那樣風神俊秀的人物,在外人面前卻只能裝成殘廢。
委屈了自己,還要被人嘲諷。
某些人,真可惡啊……
郡守府。
蘇小姐目送著最后一位賓客離開后,臉上的溫柔笑容瞬間散去。
若是那些賓客還在這里,就會發現蘇郡守筆挺的脊背突然彎了下去,露出了惶恐的表情。
他低下了頭顱。
這根本不是父女的相處模式。
蘇小姐對此并不意外,旁邊的人也是見怪不怪的模樣。
只聽蘇小姐冷斥一聲:"廢物!"
蘇郡守越發惶恐,噗通一聲跪了下去:"公主饒命,屬下也沒想到厲王這么難纏。"
蘇小姐面無表情看他一眼:"大哥說了,這場天災會持續一個月,而暴雪會持續半個月。這半個月內,必須要拿下北城!"
蘇郡守連忙應聲:"公主放心,我們的人已經入了征北軍的大營,時機一到,我們的人就會把他們放出來。"
"裴云之便是再怎么厲害也不會想到,那幫俘虜其實是我們最大的大殺器……"
"行了,閉嘴!"蘇小姐一臉警惕:"虧你還是宴國的人,隔墻有耳這個成語難道沒聽過嗎"
她一甩袖,冷漠地轉身離去。
回到房間,她命人打水,準備沐浴更衣。
外衫褪到一半,她面色一變。
阮錦寧津津有味地看著郡守府里發生的一切。
自打確定了郡守府有問題,她便專門在郡守府的各個角落都安裝了監控。
這些監控會保證日常的錄像功能,錄不到臥房、浴室這些地方。
但實時觀看的功能卻沒有限制,只要阮錦寧想,便是正在辦事的男女將床幃拉下來,她也照樣能圍觀。
當然,她沒有這種變態的癖好就是了。
看到蘇小姐在發現了令牌不見了之后便第一時間跑去之前搜身的房間里找,阮錦寧不禁感嘆,這姑娘的第六感真準。
令牌確實是在這個房間里丟失的。
她一邊看一邊想,如果蘇小姐真的懷疑上了她,那她要不要承認
好在沒多久這個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因為蘇小姐在從宴會廳回她房間的路上找到了令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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