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阮錦寧覺得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來,她在宴會上一直都盯著蘇小姐呢,根本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靠近她,更沒有人做出過可疑的舉動。
二來,這令牌她是從蘇小姐的懷里順出來的。
這么貼身的地方,除非蘇小姐全身都被麻痹了,不然的話不可能會感覺不到,也不可能沒有半點反應。
不過……
她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這東西如此重要,一旦蘇小姐發現它不見了……"
裴云之頷首:"若真的被她發現這令牌不見了,的確是個的麻煩。"
有了這令牌,他們就可以這季節給蘇小姐定罪。
可關鍵是,如今令牌不在蘇小姐的身上,她大可以完全不承認。
而且,蘇小姐蟄伏在北城這么久,肯定有所圖謀,說不定背后還有其它的人。
阮錦寧也不傾向于打草驚蛇。
反而是更想……引蛇出洞。
卻聽裴云之道:"娘子不必擔心,我會讓人將東西還回去的。"
阮錦寧抿抿唇:"可,這令牌是被她藏在懷里的……"
裴云之沉默了一瞬,才道"沒事,娘子不必擔心。"
見他說的肯定,阮錦寧也就不再擔心。
是夜。
屋外風雪依舊。
屋內熱情如火。
第二天天還沒亮,裴云之就起來了。
雖說打了一場大勝仗,裴云之這個主帥也無法享清閑。
軍營里處處都是事情。
李家的人他得審。
最重要的是,雪已經下了一天兩夜了。
如今外頭的雪已經有了一尺高,再這么下去,整個北城都被得雪給埋上。
這些事情單獨拿出一件來都足夠令人頭大,一下子全都壓在一個人的身上,更是容易讓人心力交瘁。
"夫君,關于這場雪,你有什么想法嗎"
裴云之正在想這件事:"城里的百姓大多數都有屯糧的習慣,不少人應該還能撐個幾日。只是這炭火就不一定了。"
畢竟已經開了春,別說是普通百姓的家里,便是許多大戶人家,也已經不再繼續置辦木炭了。
一般都是燒庫存,燒到庫存被用完,就會熄火。
阮錦寧看了一眼空間。
鑒于前幾日她已經攢了點糧食,所以從昨天開始加工廠就沒有再加工糧食,而是加工起了煤。
說起來這個加工廠也是神奇。
只要是現實里允許存在的東西,它都能加工。
比如之前的麥穗和稻穗,仆人收割下來后,送進加工廠,就直接變成了麥子和稻子。
從礦里挖出來的煤塊,加工廠也能加工成大小合適、適合燃燒的煤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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