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厲王妃研制出了一種非常好用的護膚膏體,千金難求,效果超好。
宮里還有不少人對于菊花霜的功效將信將疑。
小宮女此時卻是確定了,那菊花霜的功效一定是頂頂好的,不然厲王妃的臉怎么解釋
突然,她痛呼了一聲,疼痛令她沒有心思胡思亂想。
她看向了自己的手,只見原本纖細的手指頭,這會兒卻是腫成了雞蛋的形狀。
眾人目光錯愕。
阮錦寧解釋道:"這一年多以來,我每次進宮都會出點事,所以總想帶點防身的東西。雖然礙于規矩,進宮之前,需要將有殺傷力的東西都上繳,但……我將毒粉涂在自己的身上妨礙不到任何人。"
"這毒粉不會致死,只會讓碰到的人的皮膚腫脹起來罷了。而且,我身上只涂了淡淡的一層,只能用來保護我自己,只要不是有人想要對我不軌,就不會對任何人造成傷害。"
隨著她的話落下,眾人都看向了牧厲山。
如果真的按照裴逸之所說的那樣,牧厲山將阮錦寧按在墻上強吻,那么他的嘴這會兒已經要不得了。
可事實是,他的嘴不論是顏色還是形狀都無比正常,就算是不懂醫的人也能看出,他根本就沒有中毒。
裴逸之白了臉:"這……這……"
知道自己做假證的事情被誒戳穿了,裴逸之尷尬地笑了笑:"天色太暗了,我可能是看錯了。"
皇后點點頭:"天色昏暗的話,確實是容易看錯,這事兒也怪不得宸王。"
阮錦寧鼓了鼓掌:"好一個怪不得宸王。"
眾人很少看到她冷臉的模樣,但此時她卻俏臉冰寒,通體的氣勢與氣度,便是在一群長期身居高位的人面前,也不遑多讓。
"今日幸虧我留了個心眼,在進宮之前往身上涂了毒粉,才有了這自證的機會。若是換做一般的女子,遇到這種事情,即便她什么錯也沒有,也沒有被惡心的東西觸碰到一片衣角,可就因為所謂都目擊證人毫無可信度的證詞,就能夠將她推入深淵。"
"而造成了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什么代價都不需要付,只需要說‘我可能是看錯了’這么六個輕飄飄的字,就能夠將過失推得一干二凈!"
"何其不公!何其荒謬!"
"屆時,你們一個兩個的都無辜,反而是受害者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可,你們真的無辜嗎"
阮錦寧目光銳利地逼視著這兩個人:"我觀皇后娘娘面色和氣色都正常,想來是沒有什么大病的。一個沒有大病的人,卻大半夜傳喚我,請問您圖的是什么"
"分明是有兩個男人在您的宮里,被我撞見之后您又想殺人滅口,殺人不成又想將臟水潑到我的身上,娘娘,您身為一國之母,就是如此對待您的子女的嗎
今日您可以這么對我,明日是不是也可以如此對其他百姓"
"還有宸王和這位牧先生,你們枉顧事實和法度,謊話張口就來,我十分懷疑,你們身居高位的這些年,究竟是怎么對待你們的職責和下屬的是否處理政務的時候,也全憑個人的喜好和利益,枉顧事實地胡亂處置"
這一句句質問振聾發聵,同時也將眾人的心思拉回了皇后寢宮的丑聞上。
男人是在皇后的寢宮里發現的。
不管這兩個男人為何在寢宮,有這么多人見證,皇后的名節也不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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