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錦寧落荒而逃:"我……我先去包糖。"
轉身的瞬間,小手被人握住,那人嗓音低醇,混合著濕漉漉的引誘氣息:"本王給下人發工錢,不是讓他們看女主人干活用的。"
"咳咳……"阮錦寧被嗆了一下,融化的牛奶似乎進了氣管。
一只大手從旁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指捏著茶杯。
阮錦寧沒多想,接過了茶杯,一口便飲盡了杯中的茶水。
"好些了么"
"好些了……"
阮錦寧放下茶杯,只覺得自己好像是重新活過來了。
下一瞬,她跌進了一具火熱的胸膛。
不等她反應過來,那人的唇便壓了下來。
天光大亮的時候,阮錦寧睜開了眼睛。
正想活動一下,卻發現一只大手橫在了腰間。
沒有隔著衣服,大手的溫度直接投過了她的肌膚,似乎要將她燙熟。
想起昨晚的種種,她忍不住暗罵一聲,美色誤人啊。
除了最后一步,他們什么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
之所以沒有突破最后的界限,是因為裴云之突然想起了她曾經科普過,生孩子之前父母雙方最好將身體調整到最完美的狀態,如此才能生出健康的孩子。
他如今雖然能活動了,可畢竟身體虧空的太久了,以這個狀態生產的孩子,可能會十分病弱。
他想要她并不是為了孩子,可總不能不考慮孩子。
也不能讓她服用避子湯要,于是只能忍痛剎車。
想起那人最后關頭額角青筋鼓脹的模樣,阮錦寧又是心疼又想發笑。
"娘子醒的真早。"暗啞的男聲從身側響起,阮錦寧瞬間就有種背后吐槽被人當面抓包的窘迫感。
而且,被子下的他們都沒有穿衣服。
她瞬間笑不出來了,甚至不敢看他:"早……"
一只毛絨絨的腦袋湊了過來,往她的頸窩里鉆:"娘子,昨夜辛苦了,再睡會兒吧。"
阮錦寧:"!!"
!。
如果此時能照鏡子的話,她敢保證,她的臉一定比煮熟的大蝦還要紅。
一大清早的,這人就要如此不正經么
再說,辛苦什么的……
啊呸!
不能想了。
"王爺,你還要上朝吧這么賴床真的好嗎"
"嗚……"男子似是有些苦惱:"怎么辦呢突然就理解了為何會有昏君不早朝。"
阮錦寧:"……"
你一個要爭奪皇位的人說這些,合適嗎
裴云之知道她臉皮薄,到底沒再說什么燒話。
只是穿衣服的時候,他的動作慢條斯理又恰到好處地展現了他的身體曲線。
盡管不止一次看過這具身體了,阮錦寧還是被他這要露不露的模樣搞得俏臉通紅。
眼見已經過去了一刻鐘他還沒穿好,她忍不住磨牙:"你若是不行,便喊小禮子進來伺候!"
某人的眼神,瞬間暗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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