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惡狠狠地瞪著阮錦寧,口中還在指責著:"要不是你,王爺怎么會半夜發燒"
"明知道王爺發燒,你卻不第一時間去找大夫,你究竟安了什么心"
阮錦寧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在用什么身份在指責我"
紅衣一噎。
片刻后,越發憤怒:"身份!身份!身份有什么用你不會以為你占了王妃的頭銜,就可以在王府為所欲為吧我告訴你,王爺才不會看中這個身份!
娶你,只是礙于圣旨罷了!
你不要以為憑著那一紙圣旨就能肆無忌憚了,進了厲王府,不管你是誰的人,背后有誰撐腰,都沒有用!"
阮錦寧忽然嗤笑出聲:"我沒用,你有用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是裴云之明媒正娶的王妃,人們提起他的妻子時,只會記得我,而你……算什么呢"
她不想像個惡毒女配一樣與女子逞口舌之利,搞得好像爭風吃醋的怨女一樣。
但這個紅衣,總是有跳動她的怒火的本事。
紅衣氣急了,開始口不擇:"都是假的!這些年一直陪著王爺的人是我!我知道王爺所有的喜好、習慣,知曉王爺的所有過去!而且,我還是王爺的通房……"
說到這里,她英氣逼人的臉上染上了紅暈:"王爺說過,要對我負責的。"
"負責。"阮錦寧的舌尖抵住上顎,品味了一番這個詞。
什么情況下,需要用到"負責"
好在她并不在意。
看過那么多渣男、海后和失敗的婚姻,阮錦寧對婚姻并沒有什么期待,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國王爺,若是有人說他如今二十多歲了還沒有碰過女人,那她是要懷疑一下。
她滿臉不在意:"所以呢"
紅衣噎住了。
"所以"
這個女人,怎么會不在意
阮錦寧不耐煩道:"你喜歡爭風吃醋,能不能等我看過他的情況再說就連你自己也知道他發燒了,卻在這里跟我說這些沒用的"
紅衣又是一噎,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王爺發燒了你又能如何你又不是大夫。"
阮錦寧嗤笑:"讓你失望了,我還真是。"
她走上前去。
紅衣作勢要攔。
阮錦寧早有防備,拿出不知何時準備好的銀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扎在了紅衣的某個穴位上。
紅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體軟軟倒了下去。
阮錦寧對瑜兒道:"找繩子綁住她的雙手,順便叫醒盼兒。"
她和盼兒是主仆也是姐妹,一般情況下,她不會讓盼兒像別的丫鬟一樣熬夜守著,而是會讓小丫頭回房間休息。
畢竟身為一個推崇健康作息的大夫,沒有特殊情況的話,她也不壓榨別人的健康,何況那人還是她一直當成小妹妹的人。
瑜兒吶吶地應了一聲,目光復雜地看了紅衣一眼就退了出去。
紅衣人倒了,舌頭卻還沒有倒,她怒道:"賤人,你把我怎么了"
阮錦寧懶得看她:"我這個人不大度,所以你最好想好了日后要如何待我。畢竟我是王妃,王爺能否那側妃、納妾,只要不是皇帝賜婚,就需要征得我的同意。"
紅衣仿佛是被人割掉了舌頭,瞬間就啞了下去。
阮錦寧的威脅之意已經很清楚了。
只要她日后還想當王爺的女人,就必須要聽阮錦寧的話!
否則,即便是她爬上了王爺的床成了王爺的女人,也不過是個沒有身份的玩意兒。
她氣的恨不能沖上去咬下阮錦寧的一塊肉,但現在動不了。
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