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托拂!"法海念了一句佛號,表示謙虛。
"家主"洛天一愣,蘭蘭在這里這么久,要說謝家的家主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只不過李伯說是傳達家主的敬意,讓他有些驚訝。
"喂,李伯啊,我爸真的知道我在這里了您不是會帶我回去的吧。"此刻蘭蘭拽著李伯的手臂厥著小嘴小心的問道。
李伯搖了搖頭:"我已經向家主說了你在這里的情況,他對你的安全很放心,如果在這里還能出事的話,那么天下之大,似乎沒有什么安全的地方了。"李伯笑著拍了拍蘭蘭的小手。
洛天聽了不由的翻了翻白眼,這個老頭,還真會說話,明著是說給蘭蘭聽,其實是在夸自己呢,只不過夸的也太狠了點吧,有點酸啊。
洛天笑了笑:"各位不要站著了,里面請,招待不周,還請包含。"洛天抬手虛引,微笑著指了指一樓的餐廳。同時裴容微笑著吩咐前臺,準備一間上好的客房,又吩咐后臺準備酒宴。
"嘿,好好,老施主請,正好我們喝點酒,聊聊天,千萬不要客氣,來到這里就像在家里一樣。"法海一聽,眼睛睛一亮,畢竟他還沒有吃飯呢。
李伯有些疑惑的望了法海一眼,尷尬的一笑,點點頭,看著這個和尚,雖然穿著西裝,不過是光頭,頭上還有戒疤,可是他怎么說喝酒
不過很快的李伯就明白了,幾人進了一個包間,分為賓主坐了下來,看到法海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嘴角不由的微微抽了抽,他見多識廣,對于這法海倒也可以理解了。
雖然洛天和裴容已經吃過飯了,不過還是陪著李老吃了一點,喝了幾杯。
"小友,實不相瞞,我來的路上聽到了有關東昌的一些事宜,真是讓人感慨啊。"李老和洛天碰了一杯,然后微笑著頗有深意的望著洛天道。
"咳,是么李老都是聽到什么了東昌有什么事發生,我怎么不知道啊嘿,您的消息還真靈。"洛天給李老讓了一支煙。李老擺了擺手示意不會,于是自顧自的點上,笑瞇瞇的問道,心里卻是翻白眼。
這個老頭還真會講究說話的藝術,在來的路上都聽到了真是扯,蘭蘭在這里,寧海省又是王家的勢力范圍,他謝家能不關注
"嗯,也沒有聽到什么,似乎聽到東昌的總瓢把子被抓了起來,最后吞炸藥自殺了真是想不到啊,看來東昌真的要變天了,總瓢把子一滅,東昌等于處于真空狀態,外面的勢力肯定會滲透進來,這并不是好事,嗯。"李老拿捏著酒杯微笑道。
洛天微微一怔,心中頓時明白,這是李老的暗示,其實當初他何嘗不是這么想的,如果周奉天老老實實的,不對自己耍小動作,自己倒也不介意動他。
有此人在前面擋著,他也會樂個逍遙自在,畢竟樹大招風,他不想被人推在風口浪尖上,只想過平談的日子。
"是啊,只要是社會,就有空間,各種無素充斥,缺一不可,這是當今社會的總體構架,誰愿意來就來唄,我只是做好我的酒店生意就行了。"洛天笑瞇瞇的說道。
"呵呵,小友心態沉著,不為浮云遮望眼,視名利如糞土,老夫佩服。"聽到洛天這樣說,李老微微一怔,隨機笑道,這個年輕人深藏不露,卻又低調行事,自己想試探卻是試探不出來。
于是轉身看向坐在自己另一側的蘭蘭,慈祥的一笑:"蘭蘭,在這里生活還習慣吧,現在東昌空虛,也許王家的人會滲入進來,我們和王家現在水火不容,你也要小心啊,畢竟這位小友是做生意的,怕到時保護不了你啊。"
洛天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這個老頭,還真是狡猾,想從蘭蘭那里尋求突破口了。
"嘿,李伯,我才不怕呢,什么王家,我根本沒有放在眼里,我在這里生活的很好呢,天哥很厲害,他會保護我的。"蘭蘭小嘴里叼著飲料吸管,咯咯一笑,深情的看了一眼洛天笑道。
"哦,是么那你說說,你的天哥是如何個厲害法啊。"李老笑瞇瞇的問道。
"天哥,他可是……"蘭蘭一興奮,張嘴就差點沒有說出來,不過看到洛天淡淡的笑容,還有裴容那矜持的沖她眨了眨眼睛。
"嘿,李伯,反正他很厲害就是了。"蘭蘭狡猾的一笑,她可是答應過洛天為他的身份保密的。
李老翻了翻眼睛,看來這個丫頭已經被策反了,問也沒有用。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