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臺呈妙舞,云雨半羅衣,裊裊腰疑折,花岫雪前朝,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武元口中輕輕吟誦,實在是被眼前這半裸舞女驚艷到了。
哪怕就是同為女人的辛如煙看到這一舞,也是為之驚艷。
可聽到武元口中的吟誦,突然氣不打一處來。
雖說她同樣也覺得武元所吟誦的詩也是相當的美,可是這只會讓她更生氣。
舞蹈什么她不會,舞劍她可以。
當即狠狠地在武元腰間掐了一把,疼的武元直接驚叫出聲。
而這一聲也是打斷了那曼妙的舞姿,那女人回頭看了一眼,沒有表露出多少慌亂,眼里只是有著一抹意外和驚訝。
隨即落落大方的穿上衣裙,接著走了過來。
"你們怎么來了"花妃平靜的問道。
武元內心不禁感嘆,這地宮的人,都是這么淡定的嗎
武元由衷的說道:"來的早不如來的巧,倒是沒有想到能見到花妃這驚鴻一舞,難怪父皇對你如此著迷。"
聞花妃也是微微施禮,"太子謬贊了。"
這時辛如煙氣哼哼的說道:"這就算謬贊了那你聽聽這首詩如何。"
當即辛如煙把剛才武元的詩又說了一遍。
"荊臺呈妙舞,云雨半羅衣,裊裊腰疑折,花岫雪前朝,纖纖作細步,精妙世無雙。"
花妃一雙妙目也是閃過一絲驚嘆,"太子的才華,恐怕可登堂入室了。"
武元可沒敢再和花妃互捧,否則就不是打翻一個醋壇子了,只怕某人能直接砸爛整個醋廠。
尷尬的笑了笑,武元也是轉移話題,"花妃倒是閑情雅致,自己一個人在這里一舞。"
"沒什么,這只是為了討好你父皇排練一下罷了。"花妃說的很是坦然。
武元和辛如煙都很難理解花妃和武皇帝的相處模式,一個刺客沒有被殺,反而被藏在這里十年。
一個被關在這里十年的刺客,卻還在精心練舞討好她想擊殺的目標。
這樣的關系,武元看了都覺得牙疼。
但不得不說,今日這一舞給武元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知道赤野花子會不會。
不會也沒有關系,讓她去學啊。
這時花妃開口問道:"太子來找我有何事"
從始至終,花妃都沒有去問武元為什么把赤野花子一起帶過來。
武元佩服這女人強大的心態,也是開門見山的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對父皇動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武元和花妃坦誠的一問一答都知道了彼此很多事情。
雖說二人從來沒有商量過什么,都也算是間接的合作了,這同樣是辛如煙難以理解的默契。
就比如現在,花妃直接對武元問道:"不知道太子想讓我什么時候動手"
和聰明人說話就是省心,武元也不客氣,他來這里就是為了這個。
"上次見你我就知道你已經快按捺不住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幾天就是你動手的時機吧"
"或者說,剛才那一舞,也是為了你動手準備的吧"
辛如煙頓時一驚,她完全沒有想到花妃這么快就要對武皇帝下手了。
花妃即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似乎也是看透了武元的來意,"所以太子是想讓我推遲動手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