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選睜大眼看著方糖。
他真沒想到方糖竟然會偷偷湊過來。
親完陳天選,方糖把自己的枕頭拿過來,枕在陳天選旁邊。
“我陪你一起睡。”
“啊……”陳天選有些驚訝。
方糖蹙眉看著他:“怎么,不愿意?”
陳天選忙解釋:“怎么可能,高興還來不及。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去床頭睡,不用在床尾。”
方糖卻沒說話,平日里為佰草鋪,她過于勞累。
今天她只想像個小女人,靠在陳天選身邊。
“陳天選,你真壞!你才回來多久,一個多月,我養了五年的女兒,怎么跟你女兒似的,比和我還親熱,哼。”
“陳天選,你真壞,五年前那天你知不知道你怎么對我的。我讓你不要碰我,給你說橋上可能有人會來……你聽一句了嗎?”
方糖在責怪陳天選。
陳天選還沒來得及道歉,方糖卻又自自語:“不過,上天對我也真好。你給我留下一個可愛的女兒,五年,我熬過去了。上天又把你送回來,我真沒乞求過你能有什么大能耐,也沒乞求過對我施展暴行的男人,能愛我和女兒。但真的謝謝你,陳天選,謝謝你沒有拋棄我們母女倆。”
陳天選聞,在被窩里悄聲問:“要怎么謝謝我?”
方糖剛才眼里滿是感動。
現在,猛的捶打著陳天選的胸口。
“你想怎么報答?”
陳天選壓著方糖,說:“你現在,已經答應我的求婚了。”
方糖雙手一顫。
陳天選是醫生,他知道這種癥狀。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