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無語死了!那會兒她不想,找借口啊,也沒見他理會。
這會兒她主動示好了,這家伙反倒……
簡直就是榆木疙瘩!
見妻子一難盡的臉色,封墨忽地笑了,“沒有不舒服?那現在……可以?”
“不可以!”她已經沒心情了,于是一把推開這傻子,拉攏浴袍要出去。
可封先生怎么可能放她離去。
長臂一伸,將她攔腰撈回來,另一手扶在她腰間不費力地一個托舉,千千低呼了句,人便坐到了盥洗臺上。
她嚇壞:“封墨!”
男人躋身在她腿間,親密無間地將她抱住,薄唇在她頸邊廝磨,“放心,這臺面質量很好。”
“質量很好那也不……呃——”話沒說完,男人一口咬在她耳珠上,觸電般的戰栗感叫她瞬間丟魂一般,忘了要說什么。
一年來,這還是封墨頭回在明亮的光線下看到妻子嫵媚旖旎的風情。
壓抑已久的渴望傾巢而出,若不是憐惜她手術后不便過度勞累的身子,這整一天他都不想出門了。
瘋狂過后,戰場從浴室轉到床榻。
封墨意猶未盡,抱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耳鬢廝磨,幸福地不想離去。
千千閉著眼,有氣無力地道:“你有完沒完,不是說熬夜很累么,我看你都能上景陽岡打虎了。”
封先生一手撐著腦袋,側臥著看向妻子,邪魅地遞了個眼神:“我是很累啊,可架不住有些人太過熱情……”
千千豁然睜開眼眸,伸手拽了個抱枕砸過去。
男人愉悅地爽朗大笑,將抱枕丟開后又撲回來抱住妻子,寵溺地道:“傻瓜!你之前怎么會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呢?你看我對你這般著迷,也該明白我并不在意那些。”否則,肯定就不愿碰她了。
說這話時,他一只手還熨帖著千千的腹部,輕柔按摩。
千千沒說話,只是抬手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可能是我太在乎你吧,就想在你面前完美一些。”
腹部的大掌突然停下,封墨看著她,她也定眸望著對方。
“這……算是表白嗎?”
“……”女人臉紅,撇開眼去,抿著唇微笑。
“不管你認不認,我就當這是表白了。太不容易了,難得聽你一句情話。”
千千笑起來,“我以前沒說過?”
“說過什么?”
“說愛你的話啊……”
“你說過嗎?”
千千想了想,很認真地道:“我肯定說過的,你腦子不好使。”
“那你再說一遍,我這回好好記著。”
呵——千千看著他,笑而不語。
為了騙一句情話,裝瘋賣傻都用上了。
見她不肯說,封墨又開始威脅,“看來,我得用點手段才行。”
一個翻身,他將妻子重新壓在身下,將她身上剛整理好的睡袍又拉開。
千千連忙扯住腰帶,笑著抗議:“你有完沒完,都快中午了!”
“說不說?”他傾身下來,故意用長了一夜冒出的胡茬在她頸間“針灸”,還時不時地啃兩口,“說不說?信不信我給你脖子上留點兒梅花?”
“別!”女人咯咯地笑起來,雙手撐在他胸前,抵御他的懲罰。
不就是表白嗎?
老夫老妻的了,有什么好羞澀的?
她一邊笑一邊喊道:“封墨,我愛你,很愛很愛,雖然不知道我是從什么時候又開始愛上你的,但我能確定這輩子能陪我走到終點的人,一定就是你了!”
男人定住,居高臨下地直視著她。
千千看著他怔忪的臉色,不解,“你怎么了?”
他低低地問:“所以,你曾經真有過那么一段……不愛我的時候?”
千千臉色也僵住了。
剛才話太急,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這點。
“這重要嗎?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們現在愛,未來愛,就足夠了。”
他低低應了句,翻身躺下來,靜靜地抱著妻子。
好一會兒,沉啞的嗓音重新開啟:“老婆,我們辦個婚禮吧,我要昭告天下,我們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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