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允看著這兩尊玉雕雙眼放光,“秦董和阿顏處過,應該知道她的性格,說一不二,是個男人都難以忍受。”
秦仲立即反駁,“她雖然說一不二,但很有原則,從不是個無理取鬧的女人。”
“我不喜歡文宇的事都是她說了算。”
秦仲笑笑,“那你就做出讓她和文宇所有人無比信服和正確的決策來,只要你比她做得更好,她絕對不會一肩挑,而且會迅速站在你的身邊,替你輔助。”
“真沒想到秦董對阿顏如此了解。”
他怎么可能不了解她,他們一起參加了多少次的商戰,從工作到生活,一個眼神一個暗示就能讀懂對方。
他不行的時候,她就能干脆利落地頂上,一旦他有了更好的方案,她立即站在他身后支持。
他從不覺得她搶了自己的風頭,而是享受極了這種并肩作戰的感覺。
為什么這個渾蛋這么不懂得珍惜,居然還編排她。
可偏偏他現在就是阿顏的丈夫,而他是別人的丈夫。
他沒有做別的辯駁,而是把兩尊玉雕放在桌上,“你們文宇做這行,應該懂,它是出自玄塵大師之手,它的價值可以頂你文宇現在所有的展品。
你現在只需要答應我兩個要求,它們就歸你了。”
“說。”
“一、好好對待阿顏,既然娶了她,這輩子就只能對她一個人好。
二、不要強迫她做任何她不喜歡的事。”
“好。”陳清允一口應下。
秦仲把兩尊玉雕推到陳清允面前。
陳清允收下后開口,“你知道的,古董講究傳承和來歷,往后我就說是我媽傳下來的。”
“可以。”
秦仲以為這兩尊玉雕會保阿顏一輩子的榮華富貴,沒想到保的只是陳清允和王香玲母子的榮華富貴。
想到這里,秦仲緩緩抬頭,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現在親手解決了他,但他現在在監獄了,“你不但沒有遵守承諾,居然還親手殺死了阿顏,這兩尊玉雕我現在要拿回來。”
“你有什么證明是你送的?”
“沒有人比我更懂這兩尊玉雕,我自會證明它是屬于我秦家的東西。”
“我知道你的叔伯輩都死光了,沒人罵你敗家又愚蠢,但你得體諒體諒秦大嫂的心情,你娶她都沒有這么大手筆的聘禮吧?”
秦仲沉默了。
陳清允又說:“我知道你喜歡阿炫這孩子,可現在文宇被他快玩死了,他就想著低價收購然后逆風翻盤呢。
沒了這兩尊玉雕,文宇欠那么多債,你讓他拿什么去翻盤。”
說到陳嘉炫,秦仲看陳清允的目光又冷了,“你為什么連他也殺。”
陳清允戴著手銬的雙手一伸,“沒看出來我是被誰送進來的嗎?這個逆子早就對我有所懷疑,而他從小就只認藍心顏,那樣的母子關系,你覺得他會放過我?”
說完之后又自嘲地笑道:“要不是你秦家拿婚約吊著,再加上他確實有用,我早就送他去和他媽團聚了。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和他嗎?”
秦仲聽到這句,激動得上前一把勒住了他的衣領,“虎毒不食兒,你真是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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