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嘉炫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身子卻往外輕輕的挪了挪,一個微小的動作,傷害怕不大,侮辱性極強。
秦清當即皺了皺眉,“陳嘉炫,你什么意思。”
陳嘉炫還沒有說話,阿力出趕緊開口,“這是我們爺這么多年養成的習慣,正因為如此,才能做到百花從中過,片葉不沾身啊。
秦小姐應該理解才是。”
陳嘉炫微挑一下眉頭,沒有說話。
秦清卻當即發火了,“給我閉嘴,這里沒你說話的份。”
真是只高傲難以馴服松獅犬,不過遲早會給她馴服,大不了斷他一條腿養在身邊。
陳嘉明你最好給我給力一點。
想到這里,她又看了一眼陳嘉炫,只見他仰靠在背椅上,少了前兩天的嚴肅沉默,又恢復了往常痞氣,眼尾的弧度和唇角上揚的弧度契合得相當完美。
一不發地靠在那里,慵懶而又矜貴。
想象著他少了一條腿,往后就是再高傲疏離也跑不掉的樣子,堵在胸口的那股氣瞬間消散了。
隨后和陳嘉炫保持了同一動作,靠在后背上閉目養神。
就在她的心正平靜下來時,突然聽到了陳嘉炫的聲音,“秦清,我勸你一句,為了自己的幸福,別和我結婚,當然你非常要結我也依你。”
秦清哼笑了一下,眼睛都沒睜,“為什么?”
“我命不長,怕你守寡,就算活著,也是遲早都是要蹲監獄的。”
秦清一下子睜眼,“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應該問問我干過什么?”陳嘉炫面無表情的說道。
秦清坐直了身體看著他,瞇了瞇眼,“你從前雖然也是這樣的態度,但可從來不抗拒和我結婚,你不會心里真有了那個小村妞吧?”
“你覺得我和她有可能嗎?”
“那就好。”其它的,她不想聽了。
只要不是殺人犯火,沒有人能拿他怎么樣?
再說他在港城的一舉一動,被那么多人盯著,出了這么大的事,不可能瞞得過。
陳嘉悅一只手枕在后腦勺,唇角勾了勾,“行,只要秦小姐不后悔就好。”
車子到了港口,換了郵輪……
陳嘉明慌慌張張地沖到了王香玲的房間,“媽,不好了,那個畜生馬上就要回來了。”
王香玲皺了皺眉,“你不是和秦清說好了嗎?慌什么?”
“可……可……”
王香玲看著兒子的樣子,當即沒了好心情,“看你這慫樣,每次對上他都慌成啥樣,這個鬼樣子要是被你爸看到,還指望他對你繼續保持信心?”
“可文宇重要的那些人和勢力都在陳嘉炫手上啊,他發起瘋來什么都可以干得出來。”
王香玲想到兒子剛好的那條腿,和在內地的遭遇,猶豫了一下,“你馬上讓人訂機票出國,如果你爸問起來,我會說你出去考察了。”
“那你和爸呢?”
“有媒體和輿論監督,再加上我和你爸是他的長輩,他不會怎么樣,等他和秦清結婚的那天你再回來。”
陳嘉明一口應下。
陳嘉明離開后,王香玲估摸著陳嘉炫到家的時間,讓人把陳清允請回,一起在家里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