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陸杰出也會被教育局的領導約談。”
錢桂花氣得嘴唇發抖。
這是有錢了,到處撒都不讓他們沾上一分,看著她死,看著她哥被人瞧不起,看著她父七老八十還在土里刨食。
想到這里錢桂花胸口像是堵了一團棉花,透不過氣來。
陸鐵生也心有不甘,太陽穴突突地跳。
村長嘆了口氣,“趕緊的寫申請書,外面那幫人等著呢。”
陸鐵坐著將所有的利害關系想了一遍,最后還是回到屋里找到戶口簿,拿出陸彩晴的那一頁,寫了申請,村長才離開。
等眾人離去,錢桂花老兩口才坐在床上長吁短嘆。
陸杰聽到消息也火急火燎趕了回來,當看到戶口本上抽走的那一頁,無力地坐在了地上。
隨后朝著陸鐵生吼道:“誰讓你遷的?你們這么干?是想這個家往后就靠我一個人扛是嗎?現在一點指望都沒了,以后媽的病也別治了。”
以前用陸彩晴吊著王三牛可以做好多事,也可以利用村長的權威獲得很多便利,現在什么也沒有了。
錢桂花看著被自己精心偏愛了一輩子的大兒子,突然哭不出聲音來了。
陸鐵生的額頭皺得死緊,一不發。
這時討債的人上門了。
“陸杰,虧我們還信你是個文化人,騙我們去京都找彩晴還債,結果人家根本不在。”
“耍我們玩呢,害得我們地里的莊稼都沒管,還損失了路費。”
“你今天要不把債還了,我就去你學校鬧。”
陸杰一下子癱軟地坐在錢桂花的床邊,好久好久也沒有起來。
他陸杰算計了這幾個兄弟姐妹一輩子,本以為最簡單最好拿捏的彩晴一輩子都飛不出他的手掌心,沒想這個死丫頭居然逃了。
早知道當年就應該把她直接嫁在村里,雖然拿不到這么多錢,但她可以一輩子供他驅使,給家里干活,還能拿一大筆彩禮。
陸彩晴并不知道家里發生這些事,她休息了幾天,就跟著夏希蕓去了工廠。
從生產到銷售,每個工作崗位都進行了詳細觀察,有的甚至進行了體驗。
偶爾還會跟著業務經理去鵬城談業務。
鵬城的業務氛圍很開放,也很直接,沒有京都那么多的規矩,客戶對象也都是生意人,
她跟著跑了幾天,收獲頗多,也有了許多新的想法,剛回到住處,想給沈清宜打個電話,告訴她這里的想法,電話鈴就想了。
“陸小姐,戶口的事差不多辦妥了,你把地址給過來,過段時間我讓人把資料送過來給您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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