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感覺自己太自私,太以貌取人了,他只是長得像花花公子而已啊。
想到這里她騎上自行車沖著其中一個歹徒沖了過去。
誰也沒料到她這么猛而且這么突然,其中一個歹徒被她的自行車沖到了地上,另外一個瞬間呆住了。
就在他呆愣那一剎那,頭頂迎來一下重擊,陸彩晴用身上的包包重重地砸在了那男人的頭上,“啊~”
那男人后退了兩步,陸彩晴一把拉起陳嘉炫,“快起來,趕緊走。”
被自行車壓倒的男人剛爬起來,就被陳嘉炫一記眼神制止。
回過頭就看到陸彩晴又踩上了那輛單車,在前面大叫,“快上來。”
陳嘉炫飛快地跟上,坐上她的自行車后座。
陸彩晴沒命似的往前面騎著。
陳嘉炫看著她的背影挑了挑眉,沒想到小土妹力氣還挺大的。
“那兩人追上來了沒有?”陸彩晴喘著氣問道。
“沒有。”
陸彩晴松一口氣,“你看著人高馬大的,怎么這么弱啊?我都能放倒的兩個人,居然能把你打趴下。”
陳嘉炫原本松懈下來的那口氣,因為陸彩晴這句話又給堵上了。
“我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呢。”陳嘉炫委屈地為自己辯解。
陸彩晴不以為然,“我看你就是養尊處優慣了。”
雖然沒有人追上來,但陸彩晴一刻也不敢停下來,把人重新載到工廠門口,“謝謝你來還我鑰匙。”
陳嘉炫把鑰匙從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來,遞到陸彩晴面前,“你走時,我才發現你的鑰匙掉在桌子底下了,我當時叫你也沒停下,所以就自己撿起來了。
我想這串鑰匙對你來說肯定很重要,所以想著來一定要來還你,本來想打車來著,結果等了好久也沒能等到。
只能自己走著來找你了,我走了一路,又累又渴,結果還遇到了兩個流氓,他們搜走了我身上所有的東西依然不肯放過我,還好遇到了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陸彩晴,語氣委屈但又沒有一絲埋怨,顯得楚楚可憐。
要不是陸彩晴見安安在二嫂面前表演過無數次這種戲碼,她就信了。
每次安安故意把東西拆壞或是想在二嫂那里獲取一下其它的權利,就會這樣。
她突然就清醒了,雖然她一時想不出來這么個男人想在她這里獲取什么,但總歸是有目的。
陳嘉炫見小土妹看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思路竟然亂了,以前在港城,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沒有搞不定的女人。
小土妹是不是沒眼光啊。
他突然有那么一點對牛談彈琴的挫折感,痞氣的扯著唇角,淡笑了一下,“陸經理這是不信了?”
隨后漫不經心的揚起手臂,整理了一下在打斗過程中被撕扯壞的袖口。
陸彩晴這才注意到他手臂上的傷,再抬頭發現他嘴角也紫了一塊,心中矛盾,最后說道:“我辦公室里有治跌打損傷的藥水,要不要拿給你用一下?”
陳嘉炫懂了,原來小土妹吃這套,這是同情他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