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
安安沖著他眨了眨眼,“爸,你好好陪陪媽媽,她這幾天可想你了。”
陸硯又高興了,“好。”
安安拿著模型屁顛屁顛地去找堂叔。
……
第二天一早,陸承平把安安送去了學校。
陸硯起床,對沈清宜交代道:“我去趟研究院,晚上回來陪你。”
沈清宜好奇,“你不是每次出完差回來都有假期的嗎?”
“假期延后,我先去做下報告。”
陸硯出門,去了周寒的辦公室,“王家和舒家那邊調查得怎么樣了?”
周寒笑著拿出一疊文件資料,“把清宜接回的那天起我就著手準備了。”
說著把資料遞到陸硯手上,他可是最了解陸硯的,從不打無準備的戰。
陸硯坐在周寒的對面雙腿交疊,伸手接過他手上的資料,修長的手指翻動著資料,大約半個小時后,資料翻到了最后一頁。
合上資料,指節輕點了一下桌面,“給舒意打個電話。”
周寒覺得思路不對,“哥,擒賊先擒王,王行長可是一點都不無辜啊,他私底下放高利貸,縱容他兒子始亂終棄,那女孩因為付不出清宜的衣服錢,現在還在清宜的工廠賣身還債呢。”
陸硯皺了皺眉,“說話注意點,什么叫賣身還債?清宜不缺那點錢。”
妻子的心思他最了解。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這不是怕王行長嗅到危險后有所準備,增加我們的難度嗎?”
陸硯笑笑,“不是我們的難度,是你的難度。”
“不……不是哥,你這邏輯不對啊,要不是因為王行長的授意縱容,舒意拿什么給楊家免息啊?再說我看那舒能設置出這么大一個圈套,絕對是個聰明人,要不是楊錦蕓反水,她完全可以置身事外啊。
而且她現在也沒有真正的犯事,還有a國護口,一旦察覺到不對,能隨時開溜,這不是打草驚蛇?
先動她簡直就是風險大,收益小的一件事。”
陸硯睨了他一眼,“我這里不分收益大小,只有值不值得。”
周寒就不明白了,要是照他之前的思路,那絕對是舒意身后的靠山先倒臺。
在他靠山倒臺之時,再讓他們互相決裂。
讓舒意栽在自己靠山的手里,而陸硯根本不需要出手陪這種人玩,只需要隔山觀虎斗,坐收漁翁之利。
“這……這不是你的辦事風格啊,花這么多心思陪這么個人玩,不是浪費時間嗎?”
陸硯把玩著手上的筆,“人和人交往就得講究個禮尚往來,她都這么花心思陪清宜玩了,我為什么就不能花點心思陪她玩玩。”
周寒聽到這句話,在心里替舒意默哀了一分鐘。
“行,行,行,就你懂得為人處世之道,我照你的要求去辦。”
陸硯唇角勾了勾,“你現在可以準備你的金融大廈了。”
周寒眼睛一亮,笑道:“好,我讓楊華方和文哥馬上過來,陪你一起去見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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