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城抬腳就走了。
第二天,蔣榮起了個大早,和蔣城一起吃了早餐,兄弟倆同時出門,蔣城走向他那輛紅旗轎車,拉開車門上車,不到一分鐘就聽到了發動機的聲音。
蔣榮去陸家給陸雅搬行李,剛跨進陸家的門口,就看到陸承平提著兩個箱子走出來。
蔣榮趁著他還沒有看到自己,頓時退了出來,連忙走到車子旁邊,打開后備箱等著。
陸承平吭哧吭哧地提著兩個箱子出來,看到蔣榮一臉淡定的站靠車旁邊,大聲道:“蔣榮,雅雅的箱子你提下。”
蔣榮這才慢悠悠地跨著長腿走到陸承平身邊,把箱子提過來,放進后備箱。
陸承芝和陸雅走到蔣榮的車前,陸承芝張望了一下,陸雅就問道:“你哥呢?”
“上班去了。”蔣榮答。
陸承芝沒有說話,眼神瞬間黯然,和陸雅一起上車,陸承平也上來了。
陸承平只覺得蔣榮多余,明明他就可以開去送的,雅雅非得讓蔣榮送。
蔣榮見他欲又止的樣子,“你是想吵架?”
陸承平皺了皺眉,“沒有,我現在改了。”
蔣榮睨了他一眼,“怪不習慣的。”
車子啟動,蔣榮開了一段路,就看到后視鏡有一輛車不遠不近的跟著,以蔣榮的職業敏感,一眼就看出了那是他哥的車子。
兄弟倆是有默契的,蔣城不愿意說,他便不問。
蔣城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跟上來,就像上次承芝生病,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半夜把車開到醫院,回過神想要離開,可不知不覺又回到了原地的感覺。
甚至莫名的感覺,仿佛有某種東西正在離他遠去。
因為他長期習慣性地屏蔽自己的情緒,不去做反應和思考,以至于現在許多情緒上來,他不知道如何判斷,一旦控制不住,就只能本能地跟著感覺走。
雖然這種情況極少,但卻讓他感覺糟透了。
蔣榮的車消失在機場入口,他才終于停下,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調轉車頭,回去的路上,就看到蔣榮的車越來越近,最后將他逼停。
他從車上下來。
蔣榮也下車,站在蔣城面前,“哥,你舍不得承芝姐?”
他終于回過味來。
蔣城否認,“沒有。”
蔣榮看著他的眼睛,“我會加快進度把蔚家的事情處理完,讓他們配合你那邊的調查。”
蔣城沒有說話。
“你那邊有沒有什么麻煩?”蔣榮又問。
蔣城笑笑,“沒有。”
現在的麻煩對他來說不算麻煩。
“那就好,去上班吧。”
兄弟倆各自回到車上,車子啟動,朝兩個不同的方向駛去。
兩天兩夜,陸承芝和陸雅兩人終于到了a國。
陸承芝當年出國是跟著馮微的爸爸馮遠國來的,過來后就住在二叔家,他家是一幢郊外的別墅,現在還是。
別墅很大,屋前屋后種著花草,而且修整得極為整齊。
“家里有人打理?”
陸雅笑道:“是幾個咱們那邊過來的留學生,我爸在學校教書時帶來的,一來是為了幫他們省錢,二來是為了安全,別以為這里的這些人天天喊著自由平等,實際上歧視不少,所以就聚過來了,免得在外面被欺負。
出國留學并且能留在a大的華國留學生很少,所以我爸幾乎是能幫就幫,反正房子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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