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又年。
他曾經說過墨元漣是他的師兄。
那他的造詣應該很深。
他應該能替我分析墨元漣的病情。
我趕緊拿起手機給談溫發消息,談溫不過幾分鐘就將靳又年的聯系方式發給了我。
我給靳又年發短信,"靳又年,我需要你的幫助,你的師兄……我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他的另一面,他現在的精神狀態并不穩定。"
靳又年沒有回復我的短信。
我調了個鬧鐘放下手機睡覺,第二天清晨天還未亮的時候我便去廚房做早餐,做好之后天已經泛白了,我端著飯菜去到墨元漣的房門前用腳敲門,里面仍沒有人搭理我。
我用胳膊肘推開門進去看見墨元漣還躺在床鋪中央睡覺,似乎聽見了動靜,他睜開眼彷徨的望著我半晌方才問:"什么時間"
我回答道:"七點二十分。"
墨元漣仍舊躺在床上的,他從被褥里伸出兩只胳膊,我這才瞧見他里面沒穿衣服。
"你今天做的什么"
我仍舊回答著,"一些家常菜。"
"又是家常菜嗎"
"是,先生。"
他自然的吩咐道:"過來伺候我起床。"
我:"……"
我拿過衣柜里的一件白色襯衣同墨元漣說:"我不會伺候人,先生還是自己穿吧。"
他的嗓音冰冷,"你是在拒絕我嗎"
隨即他道:"沒人敢拒絕我。"
我低聲問:"倘若拒絕先生會如何"
"我沒有憐憫之心,更沒有耐心。"
這是墨元漣對我的警告。
我遲疑了許久走到床邊,墨元漣從被窩里起身,隨即敞開手站在我的面前,我這才發現他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條黑色的里褲。
墨元漣的身材極好,腹部上的腹肌紋路明顯卻又不過于累贅,英俊的面孔明明白皙卻又不過于蒼白,他身上的風骨氣質屬于剛剛好的那種,眉眼之間是魅惑人心的韻味。
我拿著襯衣正準備給他穿上便聽見他暗沉的聲音警告道:"我有個缺點,不喜歡別人觸碰我的身體,倘若想活著手指就規矩點。"
又不是我想給他穿這個衣服的!
明明是他強迫我的!
我垂下眼眸道:"是,先生。"
我小心翼翼的給他穿上衣服,等系上領帶之后他去了浴室,許久才出浴室吃早餐。
那時飯菜都涼了。
我沒有提醒他。
至少我們現在是處于一問一答的模式。
我并不想在這個狀態惹惱他。
等吃完早餐他又吩咐道:"我待會得出門談一些事情,你隨我出門,再換身衣服吧。"
我回答道:"我沒有衣服。"
聞墨元漣沒有搭理我。
幾分鐘之后有人敲著墨元漣的房門,墨元漣并未回應,外面的人似乎清楚他的習慣便直接推開門進來道:"云翳,我們走了。"
云晚在云翳的面前較為隨意。
說完云晚奇怪的問:"你怎么在這"
我回答,"給先生送早餐。"
墨元漣起身,我也跟隨在他的身側,云晚有些困惑的問道:"你跟著我們做什么"
"先生讓我今天跟著他出門。"
"你這樣出門太過招搖。"
云晚突然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么一句!
難道他一直清楚我的身份!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