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
做夫妻做到他們倆這個份上,說不可悲,是假的。
陸曼話落,怒瞪著周淮安,雙目赤紅。
周淮安捏著陸曼臉頰的手發狠,"我倒是想看看,你做鬼之后是怎么不放過我的。"
陸曼,"我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嫁給你。"
周淮安,"那是你活該!"
周淮安跟陸曼在這頭聲嘶力竭的爭吵,男人在那頭已經開始刨坑。
男人斜咬著煙用余光掃過兩人,眼底滿是鄙夷。
男人動作麻利,不多會兒就刨了一個不深不淺的坑出來。
男人笑著看向周淮安,"叔,你看看我刨的坑行嗎"
周淮安看了一眼,掐著陸曼臉頰的手松開,拎著陸曼走到刨好的坑旁邊,用眼睛大致量了下高度,皺眉道,"有點淺,再挖深點。"
男人戲笑道,"叔,你準備讓她站著埋"
周淮安,"嗯。"
男人,"她犯了那么多錯,還配站著"
周淮安剔看男人。
男人嬉皮笑臉道,"她應該跪著才對,這坑跪著高度正好。"
周淮安聞,臉上掀起一抹嘲諷,"確實。"
周淮安說完,給男人使眼色,"讓她跪進去。"
男人往后靠了靠,戲笑,"叔,您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們之前說好的,我不殺人。"
周淮安,"慫包。"
聽到周淮安的話,男人抬手笑著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沒反駁。
男人不動手,那動手的事自然就落在了周淮安身上。
只見周淮安從后備箱里找出一個麻繩,把陸曼五花大綁,然后把她推進坑里,在她膝蓋后重重踹了一腳,迫使她跪下。
陸曼期間不斷掙扎,但男女力量懸殊太大,她根本不是周淮安的對手。
見陸曼跪下之后還妄圖想起身,周淮安拿起一旁男人扔在地上的鐵鏟,直直抵在陸曼腦袋上,"別亂動,看在我們曾經夫妻一場的份上,我不想對你動粗。"
陸曼怒火中燒,"還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來的,周淮安,你……"
不等陸曼把話說完,周淮安眼里陰狠浮現,下一秒,拿起手里的鐵鏟沖著陸曼的腦袋重重砸去。
伴隨著一聲尖叫,陸曼腦袋上頓時有血滲出,血液順著她臉頰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