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個心狠手辣,詭計多端的主。不然也不能在西肅王眼皮子底下混得風生水起。
這不,去年柳貴妃就在皇上跟前吹枕頭風,說想念幼弟,皇上也答應她會在今年年底召柳子墨回京,并委以重任。
而前幾個月傅今安出京辦事的時候,兩人不知怎么遇上了,還大打出手,柳子墨受傷嚴重,差點丟了半條命。
陸久臣這才認定是柳子墨從中作梗。
傅今安卻笑了一聲:"還有人想渾水摸魚。"
陸久臣一驚:"你,是說皇后"
傅今安搖晃著手里的茶盞,輕輕道:"她可能知道當年那個孩子還活著了。"
陸久臣瞬間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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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染跟沈聿知從舅舅書房里出來,沈聿知盯著她的側臉,終于忍不住問:"你還好嗎"
洛染仰頭看看表哥,苦笑了一下:"什么是好什么是不好呢"
停頓了一下,又道:"若是比起尋常人家來,每日要晨昏定省,侍奉公婆,關愛小姑,我總算是好的。除卻成親第二日,他從來沒讓我去東院立過規矩,其實說起來,比沒出嫁時還要自在幾分。"
"可是呢"
沈聿知接道。
洛染笑笑,雙眼有些迷茫,搖搖頭:"說不好,總感覺缺點什么。"
缺點什么,沈聿知當然知道,不過是男女之情,兩情相悅罷了。
"對了,表哥聽說過前靖國公夫人謝念儀的事嗎"
洛染忽然問道。
沈聿知想了想,搖頭:"不過你問問祖母和母親,她們或許知道。"
"對啊,我怎么沒想到呢!"
洛染驚喜道,拍著自己的額頭道:"難怪表哥之前總是笑話我一孕傻三年,果然如此。"
沈聿知笑笑:"你只不過是一時沒想到而已。怎么想起來問她了"
洛染道:"沒什么,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沈聿知又深深看她兩眼,終究是什么也沒說。
來到外祖母的院子,洛染便問起了這件事。
沈老夫人:"謝念儀我倒是有些印象,只記得那是個挺溫婉的女子,似乎不太愛說話,當年老靖國公夫人身體也還康健,老靖國公也在,做客的時候偶然間見過一次,但似乎傅家人都很不喜歡她,她也不喜歡露面,所以這么多年,京中見過她的人寥寥無幾。"
洛染道:"聽聞她是陳郡謝家的女兒。"
沈老夫人這才有些驚訝:"哦難怪氣質看著就不一樣,原來出身名門。"
王氏在一旁也奇怪道:"陳郡謝家那豈不是跟兵部尚書謝航是本家可是怎么沒聽謝家人說過啊"
洛染便說了謝念儀是私自逃出謝家,并改名換姓的事,沈老夫人與王氏這才恍然大悟。
沈老夫人拍著大腿道:"當初大家還都說這女子顏色傾城,傅義為了她差點跟老靖國公鬧翻。娶回家后更是舍不得讓她出來見人,整日藏在府里,原來是怕人發現啊!"
王氏卻不這么認為,撇撇嘴道:"還有人說是老靖國公做主讓傅義娶的呢。不過按照母親的說法,那傅義理應對待那母子好一點,何故最后還是永定侯保下了那個孩子。"
這么一想,沈老夫人對傅今安忽然心生一絲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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