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一把拉起澹臺皓月,將之擁入懷中,雙目盯著葉老爺子。
"我再強調一遍,澹臺皓月是我女人,葉家再不識好歹,別怪我心狠手辣。"
陳不凡在警告,冰冷的話語在提醒隨時會對葉家下殺手。
"陳不凡,我想你搞錯了,一切是澹臺家自愿,與我們葉家有何關系。"
葉老爺子看似理直氣壯,實則在低頭。
"老家伙,你很有自知之明。"陳不凡出不遜,狂傲不羈。
"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管葉家做了什么,只要惹到我,保證你們會很慘。"
"慘到悔不當初!"
陳不凡說完,擁著澹臺皓月往外走。
"陳不凡,放開我女兒。"
"大師姐愿意留下,我自會放開。"陳不凡停下腳步淡淡道。
"皓月,爸不會害你的。"澹臺景林又把希望放在女兒身上。
"爸,你令我很失望。"澹臺皓月的神色之中充滿了苦澀。
父親的把她軟禁起來,強逼嫁給一個不喜歡,甚至討厭的人。
換做誰,心底也會滿滿的失落。
本來父女倆的關系就不像平常家庭那樣親近,這下雪上加霜。
"你……你們!"澹臺景林氣揭,手指顫顫巍巍。
待人走后,他頹廢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心中只有兩個字:完了!
葉老爺子緩緩起身,淡淡撇了一眼澹臺景林,輕輕哼了一聲。
只此一聲,便讓澹臺景林渾身一哆嗦。
"景林,你的好日子到頭了。"
"老爺子,這件事不怪我啊。"澹臺景林一臉豬肝色。
"好自為之!"
葉家人走了,好好的一場喜宴,以慘淡收場落幕。
幸好沒請其他人來,不然又是一個笑柄。
陳不凡下樓,小心翼翼的把澹臺皓月扶進車里。
"大師姐,你中了軟骨散"
"不是軟骨散,是一種讓人渾身發軟的普通藥物,只要好好休息一天就會恢復。"澹臺皓月靠在后背上,有氣無力道。
"伯父把你關起來了對吧。"
"嗯!"
"我猜到了,還好今天沒來晚。"
"小師弟,謝謝你。"
"扯淡!"陳不凡翻了一個白眼,"咱倆之間用說謝你是我大師姐,做什么都是應當應分。"
澹臺皓月美艷一笑,"我就知道小師弟一定會來,所以這些天即便被軟禁,我的心態依然平靜。"
"那是!"陳不凡肯定道。
"小師弟,我問你一個問題。"澹臺皓月突發奇想。
"什么"陳不凡側目。
"以后我該怎么嫁人"
"啥意思"
"小師弟三番兩次當著我父母的面說我是你的女人,上次在葉家聚集了整個蘇城上流人物,你也說過類似的話。"
"師姐的名聲被毀,以后該怎么辦"
"額!"陳不凡愣住了,訕訕一笑。
"大師姐,現在這個社會,別說男女朋友分手,就是離婚也正常吧。"
"你可以說我們分手了嘛。"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