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她就要狠狠撲在男人身上,沒準兒又要把他送進鬼門關了。
雷霆大怒,怒火中燒,她飛速抬頭正要咆哮,不料后脖頸被一只大掌勾住,把她剛剛抬起幾公分的臉龐又拉了回去。
而后,唇被吻上!
這混蛋,原來他的意圖是……
"嘶——"她還沒來得及呵斥,還沒來得及掙扎,還沒來得及發火,忽聞那人倒吸冷氣,隨即火速將她推開,俊臉痛苦地皺成一團,"怎么這么辣!水,快倒水!"
楊千語被他攘開,隨即直起腰來,見他辣的只吐舌頭,頓時忍俊不禁:"封先生,你是狗嗎"
這話是剛才他說的,現在換個名字原樣送回。
封墨還擦著自己的嘴,可這還不夠,那股子又辣又麻的觸感好像鉆進了皮膚里,叫他跳腳。
"快倒水!"
"喝水沒用,我都喝了好多,還是辣。"她好整以暇地站在病床邊,甚至雙手抱臂,一副作壁上觀的嘴臉。
"怎么樣還耍不耍流氓啊不如……我再讓你嘗嘗水煮魚的味道真挺不錯呢!"看著男人的窘態,楊千語還故意戲弄他。
封墨瞪著她,聽她話中深意,有那么幾秒,忘了唇上火辣辣的感覺。
她剛才的意思,難道是想主動獻吻
還沒理清思緒,辣感喚回了他的理智。
抬眸,他想自己伸手夠床頭柜上的水杯,不料那該死的女人竟一把搶走杯子。
"我記得你以前……挺能吃辣啊怎么現在矜貴了一點辣椒都受不了。"
其實這個麻辣的程度,她也受不了,可這會兒總得打腫臉充胖子。
而封墨以前是能吃辣,一個大男人,誰會怕這個
可自從有了希希,要照顧小孩子的飲食,再加上希希身體不好,體弱多病,從小只能清淡飲食——所以他有好幾年不碰辣了。
"楊千語!"見她故意使壞,封先生有點惱羞成怒。
"我在呢,還要翻身不還要嘗水煮魚的味道不"
"……"封墨不知是不是氣的,索性平躺著,一手抬起搭在額頭上,閉眼,冷靜。
女人盯著他,見他不吭聲了,以為他是氣得七竅生煙自閉了,又好奇地探身下去:"喂,你怎么了不會這點辣就受不了了吧又沒吃進肚里去,應該對你身體沒大礙吧"
見他無動于衷,楊千語稍稍正色,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喂……你說話啊!你別嚇人好不好"
下一秒,男人眼睛突然睜開,方才還冷峻不悅的臉龐,這會兒竟帶著邪魅得逞的笑。
她意識到再次上當,要后撤,卻又來不及——
后脖頸再次被他勾住,臉被拉下去。
男人的呼吸再次貼上來,深深索吻。
楊千語驚呆了!
混亂之中,猶記得手里端著杯水,要放到桌上。
可惜沒放穩,水杯倒了,水流傾灑一地。
無人在乎。
"封墨……你……你不怕辣了"她想抬頭,卻被男人再次勾住,唇又壓回去,驚詫之余,瞪著大眼睛好奇問道。
男人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今天就是辣出腸胃炎,你也別想跑!"
呵,楊千語也沒想跑。
自她回國,兩人間的親密接觸不下三次。
以前,都是她劇烈反抗,無從逃脫,那時候從沒去體會過接吻的滋味。
這會兒改變了心態,竟覺得……這種感覺好像還不錯。
而且,還有一種神奇的魔力——這家伙的吻,似乎能吸走她嘴巴里的麻辣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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