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勢洶洶,姜若悅完全被困在了中間,她抿了抿發干的唇瓣,又止不住的彎腰咳嗽起來。
"咳咳……咳咳……"
倏然,一陣轟鳴襲擊過來。
"快看。"
"快讓。"
"天吶,有輛車飛過來了。"
姜若悅咳嗽之間,一輛銀色的保時捷,猛地擦著地面,沖著捷豹撞了過來,直直的把捷豹車撞到了旁邊的護欄上卡主,無法動彈。
保時捷車后退,捷豹車車頭已然被撞得凹陷了進去,反觀保時捷車身,卻沒有任何明顯的缺損。
姜若悅愣住,剛才那囂張無比的白色捷豹車,瞬間被銀色的保時捷擊潰了。
"嘖,剛才那保時捷,開得好猛,從遠方倏的就開過來了,跟箭一樣。"
"依我看,是這保時捷車主是看不下去捷豹車欺負人呢,所以才這么猛的。"
"教訓得好,這捷豹車主就是太囂張了,明目張膽的欺負一個女生,算什么玩意。"
車門打開,賀逸下車來,看了一眼捷豹車上的人,面上靜謐,卻黑眸如炬,異常的危險,像是蟄伏的一頭猛獸。
南希坐在車上,不由的打了一個冷噤。
掃了一眼捷豹車內的人,賀逸立馬走向了姜若悅,檢查她是否有受傷。
"傷到沒"
"咳……咳……我沒什么事。"
姜若悅搖搖頭,嗓子還是很癢,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賀逸來了,她心里踏實多了。
賀逸握著姜若悅的手,往保時捷走去,捷豹車上的季臨和南希狼狽的下車來,賀逸拉著姜若悅在保時捷車旁站定。
季臨握住了拳頭,剛才賀逸的保時捷把他的車猛的懟到了護欄那,就如當著眾人面前,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事兒并沒完,賀逸墨眉折了一下,下巴輕抬,瞇了瞇黑曜石般的眸子。
"季少,再玩玩"
季臨面色緊繃,拳頭筋脈突兀,要握出水來了,表示非常的不服,立馬應允。
"好。"
他正要把這個面子找回來。
"你說吧,玩什么你來定,我奉陪。"
"賽車,如何"
賀逸唇邊噙了一絲浸人的弧度。
"沒問題,南環山見。"
南環山,云城賽車圣地,這條賽道,擁有超夸張的起伏路面,一百多個復雜的彎道,以及極度狹窄的緩沖區。
"寶貝兒,上車。"賀逸為姜若悅拉開車門。
坐上車,姜若悅拉住了賀逸的手,她不免擔心。
"真的要賽車嗎"
她聽說過南環山車道,因為賽道的復雜,車手必須零失誤,在那里報廢的名車,不計其數,有人在那,一戰成名,有人在那,不幸殞命。
那里,既是賽車愛好者的天堂,也是地獄。
畢竟一不小心,人就送走了。
"寶貝兒,相信老公。"
賀逸把姜若悅頰邊的發絲,勾到耳后,又輕輕捏了一下姜若悅的臉頰,剛才自己看到姜若悅被季臨開車無助的困住的時候,他頓時感覺全身的血在倒流,一腳油門踩到底,就轟了過來。
但凡他最后有一絲沒控制住,他都能把季臨卷到他車輪底下去。
欺負他寶貝兒,非要教季臨如何做人。
"好,我相信老公。"
賀逸心意已決,姜若悅也不再矯情,拉過他輕捏自己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
這一吻,賀逸動力更足了,收回手,就一腳油門,向南環山開去。
相比之下,季臨和南希就要狼狽一些了,季臨還在等秘書開新車過來,才能出發去南環山賽車場。
到了賽車場,賀逸的車一開進來,立馬引起了賽場的關注,今日在這玩的富家子弟不少。
一人單腳踩在橙色防撞臺上,看向了車場入口:"哇靠,賀少來玩車了。"
"他好久沒出現在這了吧。"
"好像是從結婚以后,就沒來這玩過了,聽說了嗎,他娶的那位,聽說一開始長得丑不拉幾的,后來突然又變得特漂亮,現在都傳,他不來賽車了,天天在家陪嬌妻呢。"
"今天有意思了,我可是從來沒跑贏過他,想想都憋屈,今個兒怎么著也要拼一把。"
"瞧你這話說的,只有你沒贏過他我們在場的沒人跑贏過他吧。"
推開車門,賀逸下車來,剛剛還在談論的人,立馬圍了過來打招呼。
"賀少。"
賀逸單手插兜,挑眉,"都在這"
"你都多少日子沒出現在這賽車場了,今天什么西北風把你吹來了。"
這些人走近了,才發現,車上還有一個漂亮女生。
"哇靠,今天這是要超神啊,還帶著美女來助威了。"
"嘖嘖嘖,車上的小美女,唇紅齒白的,好漂亮,哪里找的。"
剛說話那人,腰挨了一肘子,"你什么眼神,這分明是我們賀少的小嬌妻。"
"我去,小嬌妻助陣,真把我們當狗了,要齁死我了。"
"對對對,齁死我們了。"
這些人像是看新大陸一樣,把姜若悅圍著,你一我一嘴,姜若悅哪見過這陣仗,不得不緊張,捏緊了手上的安全帶,局促的眨眨眼,臉都被看得紅彤彤的。
很快,季臨也趕了過來,他下車看了過來,眼神里充滿了挑釁。南希也跟了過來,她下車壓了壓帽子后,視線才瞥了過來。
賀逸看了那邊一眼,打開車門:"我先去把車開出來。"
賀逸做了一個手勢,圍著他車的人也立馬識趣的散了,有的去把存在這的車開出來,有的把自己的超跑開到了。
賀逸在這里存放了三臺超跑,分別是法拉利458,保時捷cayman,阿斯頓馬丁超跑。
沒一會兒,清一色的超跑,開了出來,姜若悅不由的緊張。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