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刀一揮,伴隨著三聲清脆的斷裂聲,三名地方軍的長矛應聲而斷,與此同時,三人也被這勢大力沉的一刀攔腰斬斷,場面慘不忍睹。
金軍將官冷哼一聲,再次揮刀,這一次,他施放出了寒冰之錐,瞬間擊中面前十多名地方軍,他們慘叫著倒下,身上布滿了冰錐刺出的孔洞,鮮血尚未流出便已凝固,五臟六腑更是被凍得堅硬。
這名金軍將領,手持寒光凜冽的長玄刀,沖進地方軍的陣營內,真猶如砍瓜切菜般,一刀一個準。
四周地方軍見狀,心膽俱裂,紛紛潰退,無人敢攖其鋒。
后方的陳河見狀,怒吼一聲,對著金軍將領沖了過去,兩人都是修武者,陳河修為已達破虛境,武器是一把玄槍。
只見他疾沖至金軍敵將前,玄槍如龍,猛然刺出。金軍將領不慌不忙,長刀一揮,鏗鏘一聲,玄槍被輕易格開。
隨即,他刀勢一轉,橫掃而出,直取陳河腰際。陳河豎槍豎擋,兩兵相交,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
再看場上,金軍將官穩如泰山,屹立不動;反觀陳河,被震得連退三步,面露駭然之色。
實際上,兩人的修為在伯仲之間,但陳河身上有傷,此番硬碰硬的較量,他顯然已非對手之敵。
金軍將官趁勢追擊,連續揮出三刀,刀刀勢大力沉。
陳河勉強擋住第一刀,只是這一刀過后,他的雙臂仿佛被巨錘所擊,尤其是那只負傷的手臂,疼痛如錐心刺骨,幾欲失去知覺。
他喘息未定,金軍將官的第二刀已如閃電般劈至。
陳河避無可避,只能憑借本能側身閃避,那鋒利的刀刃幾乎是擦著他的鼻尖而過,留下一縷刺骨的寒意與一身冷汗。
他尚未站穩腳跟,第三刀又已如影隨形,這次,盡管他拼盡全力向后躍去,但仍慢了半拍,只見寒光一閃,他胸前的鎧防應聲而裂,鮮血如泉涌般噴濺而出。
陳河踉蹌后退,終是支撐不住,跌坐于地。
四周的地方軍見狀,紛紛驚呼上前:“大人,您沒事吧?”
陳河猛地推開攙扶他的士卒,強忍劇痛,掙扎著站了起來。
他怒視著對面的金軍將官,隨著一聲震天響的怒吼,再次挺槍而上。
金軍將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閃,虛晃一刀,隨即一記凌厲的掃堂腿呼嘯而出,將陳河狠狠地掃翻在地。
此時,陳河胸前的傷口鮮血如注,他卻仿佛不知疼痛般,又一次掙扎著站了起來。
“找死!”金軍將官見狀,怒喝一聲,大步流星地逼近陳河,又是一腳狠狠踹在其胸口上。
陳河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口鼻涌血,白色的鎧防幾乎被鮮血染紅。
他咬緊牙關,用玄槍支撐著身體,顫巍巍地站了起來,聲音微弱卻堅定:“神域將士,寧死不屈!”
罷,他凝聚起全身的力量,雙手緊握玄槍,又一次向對方沖去。
在距離金軍將官僅兩步之遙時,他猛地舉起玄槍,用盡全身力氣狠狠砸下。
這次,金軍將官側身將玄槍躲開,隨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回手反削一刀。
只聽“噗”的一聲悶響,陳河的脖頸被刀鋒削斷,他的人頭高高飛起,無頭的身軀還挺立著。
片刻之后,無頭的尸體轟然倒下,濺出一地猩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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