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虹聽了,不滿地拍了他一下,嗔怪道:“別胡說!”
  隨后,大家決定到城中各處搜尋段天揚的蹤跡。
  雖然西關城規模不大,街道也有限,但眾人找了一個時辰,卻依然沒有發現段天揚的任何線索,仿佛他憑空消失了一般。
  夜幕低垂,戌時即將到來。
  眾人聚在一起商討對策,最終決定暫且擱置尋找段天揚的事宜,轉而先赴城主府的宴會。
  無論張才的意圖為何,他始終是城主,這個面子他們不得不給。
  蕭方只帶著關虎和蕭虹前往城主府赴宴,而金寶和曹格則留在家里看著閆斌。
  到達城主府時,蘇文已經先一步抵達。
  當蕭方三人踏入府廳,蘇文穩坐在椅子上,而張才則滿面笑容地起身迎接。
  “哈哈,不知哪位是段大人?”張才的聲音充滿熱情,他的目光在蕭方和關虎之間流轉。
  張才的年紀與蘇文相近,三十多歲,身材中等,略顯發福。
  他雖然是城主,但在眾人面前表現得十分隨和,讓人感到親切。
  蘇文轉過頭,目光投向蕭方三人,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并沒有發現段天揚的身影。
  蕭方則恭敬地拱手道:“張大人,我是蕭方。”
  “原來是蕭大人,失敬!失敬!”張才一副不拘小節的模樣,沒有擺出城主的架子,非常隨和。
  他直接以“大人”稱呼,信奉著“禮多人不怪”的哲學。
  這位莫非就是段大人?  張才將視線轉向關虎,一共有三人到來,其中一名女子,既然不是蕭方,那么眼前這位應該就是了。
  關虎向張才拱了拱手,道:“在下關虎,段大人身體不適,故特派我等前來赴宴。”
  張才尚未開口,蘇文已猛地一拍桌案,站起身,大步上前,聲音洪亮地說:“張大人,你看到了嗎?段天揚這狂徒不僅目中無人,視我這個城衛長為無物,更是對你這個城主也視而不見。簡直是狂妄到了極點!”
  當關虎聽聞此,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語氣也帶上了幾分不客氣:“蘇大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我們大人身體不太舒服,現在正在家中休息。”
  “身體不太舒服?我記得中午時他還精神抖擻的,怎么一轉眼就身體不舒服了?你這是在欺騙誰呢?”蘇文氣憤地反駁道。
  張才急忙站在兩人之間,雙手連連擺動,臉上堆滿了笑容:“兩位大人,都請冷靜一些。既然段大人身體不適,我們也不能強求。大家都是同事,低頭不見抬頭見,何必為了一點小事傷了和氣呢?蕭大人和關大人是代替段大人前來的,不如我們先入座,再慢慢商議。”
  說著,他一手拉著關虎的衣袖,另一手拉著蘇文的衣袖,將兩人引到了府廳的圓桌旁,讓他們坐下。
  隨后又幫蕭方和關虎以及蘇文各自斟滿了一杯酒,端起自己的酒杯,滿面笑容地說道:“我敬兩位一杯。你們都是西關城的精英,是這里的頂梁柱。我們應該團結一心,共同對抗外敵,而不是自相殘殺。來,來,來,讓我們干了這杯酒,希望我們以后能夠攜手共進,共創輝煌!”
  說完,張才一飲而盡,酒杯里一滴酒都沒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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