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小白調配的情藥,能夠激發它對愛情的渴望。”
“那我剛才喝的又是什么?”凌紫煙追問。
男人回答說:“那是為妮妮調配的情藥,因為小白和妮妮已經年紀不小了。我擔心它們去世后,就沒有人陪伴我了。所以,我特意為它們調配了這兩瓶情藥,希望它們能夠繁衍出幾只可愛的小狗。而且,這藥是專門為兩只狗設計的,只有通時喝下,才會產生效果。可是我已經忘了配方的細節,所以可能再也讓不出來了...”
男人話還沒講完,凌紫煙已經開始低頭拼命摳自已的喉嚨,希望把剛才喝下去的藥吐出來。只是她跟面前的男人一樣,什么都吐不出來。
凌紫煙隨即沖到了男人面前,抓著男人記是污垢的頭發,也顧不得臟不臟了,噼里啪啦對著男人的臉就是一頓扇。
“別!別打!救命!哇...疼...”男人被她打得抱頭鼠竄,眼淚與鼻涕四溢,流得記地都是。
“你騙我說喝了會死,你這個卑鄙又無恥的小人,讓我喝狗喝的東西,然后自已又把另外一瓶給喝了,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看到凌紫煙一副要殺人的樣子,男人一邊躲一邊不停地喊冤道:“是你自已喝的,而且也不是我要喝的,是你拼命灌我喝的。我是冤枉的!”
“你還敢狡辯,你這個下流的人,如果讓別人知道我飲過此等污穢之物,我還怎么活在這個世上,只有你死了,才能保守這個秘密,所以你必須死。”
“別殺我!別殺我!如果我死了,你發作的時侯就沒有人能為你配制解藥了。雖然這藥對人的效果還不確定,但因為妮妮和小白的年紀已經很大了,我下的劑量非常重,所以還是有發作的可能性的。”
凌紫煙狠狠地抓住男人,逼問道:“快告訴我,發作時會怎么樣?”
男人不敢直視凌紫煙的眼睛,只能低頭回應:“我真的不知道,因為這藥原本是給狗吃的,沒人試過對人是否有效。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藥效只有在月圓之夜才會發作。我們還有時間,可以...”
男人話音未落,凌紫煙突然大吼一聲:“今天就是十五了!”
男人每天在小屋里專心研究藥物,忘記了日夜的交替,甚至不清楚今天是何日。他急忙道:“那也得等到酉時...”
凌紫煙的聲音幾乎嘶啞,猛然一巴掌打去:“現在就是酉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