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生沒有回答,只是朝著虛空頌所在的包廂望去,意思很明白,除了這位虛空家的大才,還能有誰
幾人立時明白了過來,這個秦白,肯定是虛空頌的化名,畢竟,作為神族虛空家的天才少年,他能寫出這樣的詩詞,也是理所應當的。
謝聽軒見到林長生出去,隨即也緊跟著走了出去,她當然也想知道,秦白到底是何人,直到見到了虛空頌,她立時明白了過來。
一樓角落里,聽完詩詞的李元書,一只手麻利的撫摸著眼前的美人,一只手端起桌上的酒杯,便往嘴里送。
當舞臺上的狐族男子,說出"神都秦白。"四個字時,他先是一怔。
隨即嚇得一口酒,便直接噴了出來,望向了正瞇著眼睛,像是在打坐的陳念之身上。
身邊的兩只貓妖,也都怔住了,因為他們都知道,自己身邊的這位,就叫做秦白,而且,他剛剛遞出了一首詩上去。
如果這首詩是眼前之人所寫,那他們今日所遇見的,將會是多大的貴人啊。
李元書一把將身上的貓妖甩開,沖到陳念之身邊,拽住他的衣領,問道:"說,這首詩是不是你寫的"
陳念之正數著腦海里,不斷降落的功德,被李元書這么一抓,立即清醒了過來。
"沒錯,我寫的!"
陳念之平靜道。
見到他認真的樣子,李元書卻恍惚了神,說道:"你呵,你騙誰呢,你的水準,也就比我好一些,怎么可能是你所寫,一定是同名同姓,對,一定是同名同姓!"。
兩名貓妖也是半信半疑,畢竟眼前的陳念之,看著唯唯諾諾,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大才的模樣,更不用說,寫出這樣的詩詞來了。
就在這時,舞臺上的狐妖忽然開口,道:"按照規矩,稍后秦白公子可上七重樓,與蕓娘共度良宵……"
陳念之緩緩起身,準備去見識見識這位蕓娘,到底是何許人也。
一旁的李元書和貓妖都怔住了。
可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位狐族,卻并沒有朝他們這邊走來,而是徑直的上了二層樓。
隨之一層樓的舞臺上再次歌舞升平,一片熱鬧的景象,但此刻人們議論的,卻都是關于秦白與這首詩。
陳念之怔怔的站在原處,回頭看向貓妖蓮兒,詢問道:"難道需要我自己上七重樓"
蓮兒立即反應了過來,笑著在后背上重重的拍了一下:"秦公子好是討厭,您把我們都給騙了呢。"
說話間,身子貼在陳念之身上,又是一陣磨蹭。
李元書也反應過來,怒道:"書呆子,你小子什么時候學會這么一手了,差點就被你唬住了。"
他坐下來,抓起桌上的酒杯,將里面的酒一口飲盡,氣喘吁吁的說道,"以后不許再騙少爺我,不然,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念之怔住了,忽然明白了他們的意思,這是真的認為這不是自己寫的了
雖然確實不是自己所作,但這確實是自己寫出來的呢。
正當他奇怪時,隔壁傳來一個聲音,道:"知道了,這個秦白原來是一名神族的化名,此人來自神族虛空氏,乃是虛空氏大才!"
"原來是神族,這就說得通了,我就說,我人族怎會有如此大才!"
"那也不對,咱人族不是有栗秋先生嗎兩首憫農,也算是驚艷了。"
"栗秋先生雖然文采斐然,可憫農相比這首將進酒,卻還是差了一些的。"
人群紛紛附和。
陳念之這才明白,自己竟然被人給冒名頂替了,而且頂替他的還是個神族,且還是在自己在場的情況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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