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皺著眉頭道:小顧呀,黃知青咋樣了他真去醫院了
顧月淮頷首:是啊,他肚子疼得厲害,知青們都去了。
王培生嘆了口氣,說道:走吧,咱們也去一趟,看看能幫上啥忙。再趕上牛車,要是黃知青好了,還能把他給拉回來。唉,這都是啥事兒啊。
王福搖了搖頭,誰說不是呢,自從這群知青來了,就沒過過一天正常日子,成天提心吊膽的,別大隊的支書還羨慕他們大隊來了一群公子哥,呵呵,那是好伺候的嗎
王培生看顧月淮挎著籃子,里頭放著盒飯,問道:小顧是去醫院看你爸吧
顧月淮說道:知青們都去了醫院,我也得過去忙活工作的事,送飯只是順便。
王培生了然頷首,說道:那一道走吧,搭個車。
顧月淮也沒什么自虐情節,能搭車自然是好事,而且是和王培生王福一起去,不怕旁人嚼舌頭,就這樣,順利搭上便車,與兩人一起去了縣醫院。
路上,一行人也沒閑著。
王培生對顧月淮十分感激,說道:小顧,隊里能找到豆薯多虧了你啊。
他當然知道那時候在山上情況有多危急,如果不是為了大隊,她也不會以身涉險,險些就回不來了,這是他們整個大勞子生產大隊都要記得的恩情。
顧月淮中規中矩,也不居功:王主任太客氣了,我也是大隊的一員。
王福吧嗒著旱煙,忽然想到什么,說道:對了,小顧,那時候山上的事兒你知道不田靜過去幫忙,不知怎的你那繩索就斷了,這才害你遇險,你說這事兒
顧月淮眸子微閃,低垂著眉眼道:我知道,田靜是故意要殺我的。
嘶——王培生和王福對視一眼,兩人倒抽了一口涼氣。
雖然知道田靜這妮子心術不正,卻沒想到她竟然連殺人的事兒都能干得出來。
田靜一直記恨我害她去勞改場的事,有好幾次我都瞧見她陰惻惻的看我,只是,找豆薯都為了大隊所有人,她為了一己私利殺我,我……
顧月淮苦笑一聲,聲音落寞,將一個受害者扮演的淋漓盡致。
害人終害己,如果田靜沒有設計陷害她墜下山坡,也就不會被捅一刀,如今回來了,這筆賬也該算算了,她倒想看看,等她醒過來,是否會有人信她。
說到這,她手上還有被割斷的繩索,那整齊的割痕,完全能夠作為物證。
王培生面色鄭重道:你別怕,這事兒大隊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顧月淮默默點了點頭,半晌,她聲音遲疑著說道:對了,支書,主任,田靜殺我可能還有其他原因,不過,這事兒只怕是又要牽扯到另外兩個人了。
王福看向她,語氣嚴肅道: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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