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開玩笑了,我真有個大媒可以保。"
藥王信誓旦旦,"而且我會算命,掐指一算就知道你姻緣到了。"
沒想到謝文茵聞,臉頓時垮下來。"真假的,連你也能算出來我要嫁人了"
藥王一聽大喜。"對啊,你還沒嫁我剛好有個徒弟,長得人模狗樣,家世也能湊合,最重要的是溫柔體貼。"
說畢沖謝文茵眨眨眼,"你考慮考慮"
謝文茵顧不上考慮這個,一把抓住陸夭的手。"三嫂,這次你得救救我,母后讓我相親嫁人。"
陸夭想想,上輩子確實有這么一出。"別著急,這事我有辦法。"
陸夭給她吃著寬心丸,"先坐下吃飯吧,萬壽宴上估計你也沒好好吃東西。"
說著吩咐掌柜。"去給七殿下添副碗筷,再給衛朗也拿把椅子。"
寧王的桃花眼危險地瞇了起來。一個路子都還沒搞明白,又來了一個衛朗。他可還記得,當初在宰相府,被人陷害跟陸夭共處一室的可就是這小子。而且之前陸夭對他妹妹還有救命之恩,這就更讓人堵心了。最可氣的是,前面幾次沒仔細看,現在燈火通明,他這才發現衛朗長相出奇精致,而且還有幾分跟自己相仿的清冷氣質。寧王一下子不爽起來,雄性生物對于跟自己相近的氣息總有本能的敵意。雖然衛朗并沒流露出過多情緒,但寧王還是感受到了危機感。他突然伸手拉住陸夭的手腕,把陸夭嚇了一跳。"怎么了"
"本王腳有些不舒服。"
寧王面不改色地撒著慌。"怎么會呢"
陸夭立刻緊張起來,寧王的傷腳是她的軟肋,"是很厲害的那種不舒服嗎"
"有一些。"
寧王知道這招有些卑劣,"可能大量飲酒有些刺激到了吧。"
"那回府吧。"
陸夭說著就要起身。"別了吧。"
寧王還在假意阻攔,"你做東,中途離場多不好意思啊。"
"都是自己人,沒關系的。"
陸夭蹙緊眉頭,面色焦急。謝文茵聽聞陸夭要走,立刻表態。"三嫂,我今晚跟你去寧王府,我不回宮里。"
"不行!"
寧王立刻出拒絕。"為什么不行"
謝文茵簡直被這個三哥氣死了,每次她跟三嫂要秉燭夜談,他總來攪局,"我們有很重要的事。"
"我說不行就不行。"
寧王伸手拉起陸夭,"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一路從點絳坊到寧王府,陸夭的眉心就沒松開過,解酒藥已經吃過兩粒。寧王還是躺在她大腿上,緊閉著眼睛,一副不舒服的樣子。馬車停在府門口。"不行回去讓師父給你針灸試試吧"
陸夭憂心忡忡看著他。寧王突然睜開眼,起身下車。"本王沒事。"
陸夭緊跟著跳下去,追在他身后。"醉酒可大可小的,你別逞強。"
寧王回頭,月色下陸夭惶急的表情一覽無遺。她還在絮叨著,紅唇一張一合,帶點不自知的誘惑。他心頭一動,停下腳步,陸夭隨著慣性撞上來,被寧王穩住。兩人距離太近,呼吸撲在彼此臉上,連心跳聲都清晰可聞。陸夭直覺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但鑒于之前幾次經驗,又覺得自己可能會錯了意。那張俊美出塵的臉在眼前放大,再放大。最后有什么東西,貼上了她的唇。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