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以說是沒有馬,那么白馬不就是馬了既然有白馬稱為有馬,那么為什么白色的馬就不是馬呢"
這個說話的人一開口,就有些尖銳了,本來還洋洋自得,不可一世的那家伙,頓時有些不好回答的樣子。
"如果只是馬,那么黑馬黃馬都是馬。"那家伙眼珠子一轉,緩緩的說道。
"但是現在要是白馬,那么黃馬和黑馬就不可能會是白馬,所以,"白馬非馬",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事情。"
"你這是詭辯!"
先前說話那人,氣急敗壞的說道,:"那照你這個意思來說,那照你是個意思,馬有了顏色,那就不是馬了嗎可這世上沒有無顏色的馬,那么是不是說世界上,有顏色的馬都不算是馬了嗎"
"n0n0n0,大錯特錯!"
這家伙的突然冒出一句,聽上去腔調有些古怪的話。
"什么n0"有人問道。
"不要在細節!"這家伙又恢復了得意洋洋的狀態,用居高臨下的眼神,掃視了在場的眾人一圈。
"你們的意思是,白馬就是馬。"
"但是……能夠說白馬就是黑馬嗎"
"當然不可以那樣說!"這家伙雙眼放光,一副很亢分的樣子,再次掃視了眾人一眼,繼續口水亂噴,姿態高傲的說道。
……
常樂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身在何處。
他似乎又回到了,一種混沌的狀態,就好像胎兒在母親的子宮里一樣。
"這是哪里我又身在何處"
他努力的記憶著,想要記起自己從何而來,為什么會來到這里。
不管他怎么想,卻都想不起來,自己從那兒來的。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他覺得這里很熟悉,但是卻又很陌生。
這空氣之中,似乎有著一種很詭異的氣息,令常樂總有些不安,但是這不安因何而來,卻又說不清楚。
常樂很焦慮,整個人有一種很迷茫的感覺。
突然之間,他感覺到,有一股巨大的吸力,正將自己的身體在向下拉扯。
撕裂般的疼痛感,迅速傳遍常樂全身,他冷汗直冒,眼前一黑,直覺得天旋地轉,自己好像倒立了起來一樣。
等到他恢復正常,卻發現自己正站著一群人之中,而在對面,正有一個樣子看上去很欠揍,一副囂張跋扈模樣的家伙,正揮舞著手臂,唾沫橫飛,再講述著什么
"你們知道個什么我說的這是真理,可以萬世不移的道理。"
一度曾經失去效應的聽覺,恢復了正常,那家伙說話聲音,傳入常樂的耳中。
聽到這家伙說話的意思,似乎是正跟周圍站著的這群人,在進行著辯論。
常樂看了看周圍,自己跟其他人一樣,應該也是這家伙辯論的對象。
這家伙怎么說呢看他的樣子,一副非常高傲的模樣,盛氣凌人,指手畫腳,反正是只看到樣子,都令人覺得討厭。
在仔細聽他說的話,一副他最大,別人都是胡攪蠻纏的意思。
常樂不知道這里,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他沒有隨便出聲,而是仔細觀察,旁聽了半天,總算是弄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