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辭有些想去,但還是搖頭:"不去。"
還未成親,總是見面也叫人說閑話,還是算了。
陸追又問:"那公子什么時候和謝姑娘成親啊這要是成親了,就可以日日都能看到人了,而且還能住在一處。"
容辭聽他念叨著,心里有些心動,若是真的成了親,就不會想見的時候還要考慮見面合不合適了。
要不要催一催呢
容辭想起自家老母親戲謔的笑臉,簡直頭皮發麻。
此時的謝宜笑正在和木管事商量云鶴樓重新開張的事情,這兩日茶樓里已經不接待客人了,新的牌匾已經掛了上去,以紅綢遮著,只等開張那日掀開。
木管事不愧是東方既白推薦過來的人,確實是有點本事,不過是短短的幾日時間,他又將謝宜笑的想法完善了一些,將這里幾乎是改成了文人雅士聚居的風雅之地。
他請了兩位老先生在開張的那日前來為茶樓作一幅畫和一幅字帖,還弄了一些對詩猜謎活動吸引客人的到來。
湖上的竹排和烏篷船也已經準備好了,另外還請了劃船彈琴吹簫的人。
臨湖這小樓每一層分成三個部分,左邊為女子坐的地方,右邊為男子坐的地方,中間則是可以男女同坐同桌,如此,來了這里的客人便可以這樣安排。
不過謝宜笑先前提議家鄉菜的主意被木管事暫且攔下了。
木管事的意思是,現在學做菜的也沒學好,不如先做茶樓了,等三個月之后,若是茶樓的生意好了,可以另外開一家小酒樓或是小飯館,若是三個月之后這茶樓里的生意還是一般般,那就按照原來的打算。
謝宜笑點頭同意了這個主意。
今日茶樓里重新布置桌椅,一行人便在茶樓后面臨湖新建的亭子里說話,今日陽光正好,湖面吹來涼風習習,期間參雜著淡淡荷葉的清香,令人心情舒泰。
早上在長安樓聽夠了八卦,下午在這邊吹吹風,她心情甚好。
"之后便有勞木管事了,明鏡若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也請木管事教一教她。"
"謝姑娘客氣了,都是屬下應該做的。"
木管事是一位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笑得很和善,說話也極其令人舒服。
謝宜笑與他見過兩次面,覺得他這人不錯,真不愧是能做大管事的,難怪東方既白說要是這邊的事情辦不好,讓她放人。
"我手上有一冊鏡湖先生的畫作,正好拿出來做彩頭,木管事也可以往外說一說,也希望這茶樓勿要辜負了我這一幅畫作。"
既然是要做活動,那就做得大一些吧,到時候別說是前來參與競爭的,連看熱鬧的估計也不少。
鏡湖先生的畫作不便宜,但謝宜笑珍藏的畫作不少,她大概是個俗人,比較愛錢,除了她父親畫的那些,其它的她并沒有什么不舍。
這一幅畫是她母親以前買回來的。
木管事聞大喜:"謝姑娘愿意割愛,屬下定然會讓這一幅畫作發揮最大的作用。"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