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芷安撫了許文娟好一會兒,兩人才開始往回走。
"待會回去后,方才的事,誰都別說。"安芷柔聲交代。
"我知道的,如果讓人知道你還帶了暗衛來,那就麻煩了。"許文娟心跳還是很快,"不過那些人,到底想做什么啊"
安芷搖頭,她也不知道。
現在有的線索,是刺客早就在皇陵,還是在寺廟中。
皇陵很大,寺廟也大,但寺廟是有圍墻的,而且因為太后在這里住,寺廟里的戒備一直很森嚴。
安芷思考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的禪房。
守在門口的許夫人看到她們兩個,急得小跑過來,"你們兩個去哪了啊,怎么那么久才回來!都快錯過祈福的時辰了!"
許文娟往安芷那看了一眼,抿唇道,"路上看風景忘了時辰,咱們快點走吧,不然真要錯過了。"
許夫人聽此無疑,拉住女兒的手往前走,"你這手怎么那么冰待會回來,我給你找幾條軟墊,山里入夜涼,不比京都的瓦舍暖和。"
許文娟聽不進母親說什么,胡亂點頭應著說好,走了好一會兒才道,"母親,咱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啊"m.
"按太后今兒召見的速度,想來還有個一兩天吧。"大家都被太后召見了,所以太后有什么目的,聰明點的人都知道。
說到這里,許夫人轉頭看了安芷一眼,見安芷一路沒話,又收回目光,三個人一塊進了佛堂。
一整天,太后都沒再召見安芷。
直到入夜后,安芷和許文娟回了禪房,安芷稍微松一口氣。
許文娟白日受了驚嚇,進屋后把屋子查了個遍,才小心翼翼地坐在軟榻上嘆氣。